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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银饰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2-12-28

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
荡。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
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一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间中,
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一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
人都目不转睛的一幕。
一个约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虽然岁月的侵
蚀,让她的皮肤开始松弛,但依然纤细的身段,还是让她成为很多男人幻想的对
象。此时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不断地扭动
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男子一边扭动,一边用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双重的
刺激下,女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畅快的呻吟,不断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而她的双手,近乎是疯狂般地在男子的嵴背上不断抓挠着,凤仙花汁涂抹的指甲
划过男子的肌肤,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却一声不哼,任由她的抓挠,而不断重复着自己冲刺的动作。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机,透过小孔,拍摄了好几张隔壁床上的
照片,然后满意地离开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边上,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写道:
「六月初七,张春伶任务完成。」
张春伶,这是一个在山城颇有名气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团团长曹金山的孀
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贞洁女子。十几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风华正茂的张春
伶成了寡妇。这个家出当地名门的女子,相貌,文采,在当地都是十分有名的。
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让她再嫁。但她一直拒绝,为亡夫守节。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这个世人眼中的贞洁女子,却找到了我,让我帮她解决
一个她的麻烦事。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有麻烦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帮別
人解决麻烦事,而我能解决的事情,是很多达官贵人最私密的隐私。
我,表面上是一个私家侦探,而实际上,我是为达官贵人们解决他们最强烈
的性欲的专家。我有很多眼缐,也有很多方法,只要达官贵人们想要什么样的人,
无论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娈童,我都可以替他们解决。可以说,在这个山城中,
我掌握着很多人眼里,最有价值的资讯。
比如说张春伶吧,一个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说自己守寡多年,本来心静如
水,但这段时间看到楼下银器店的一个小学徒的时候,竟然是十分可爱。她想要
亲近那小学徒,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于是找到我,让我替她安排一场情
欲盛宴。为此,她愿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报价。
二百大洋,这个价格是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馆的头牌,
睡上一晚也只需三个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为我独一无二。对于这种看
中名节的女人,春风一度之后,自然不想惹来麻烦。而我,可以帮她解决后顾之
忧,明天天一亮,这个小伙,就会离开山城。
通过打探,我知道了这个小伙来打工的目的,是为了替家里病重的母亲挣够
去省城做手术的费用。于是,当我直接告诉这个正做着两个月一块大洋的工作的
小伙,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很快就赚够手术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时候,他想也
沒想就答应了。
但光做到这里,远远不能体现我的价值。对于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
要让他能够满足这已经饥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岁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我请来了一个十分有经验的妓女替小伙破处,并让她耐心教导小伙,如何
在床上取悦女人。等这一切都准备好后,我才将他,送到了张春伶面前。
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给你最好的。从隔壁这禁
欲多年的寡妇脸上的痴迷表情,身体肌肉的反应和下体不断如同井喷一样流淌的
体液来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满足。
五年前,我那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员警,但当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长将
一个农家女人勾搭到手,还教会她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
己的特长是在哪里。于是,我辞去了员警的职务,变成了一个私家侦探。表面上
帮员警做一些放风蹲点的事情,其实是为权贵们去物色他们最需要的床第伴侣。
因为我要价奇高,且只接受老顾客的推荐,因此这五年来,我经手的客户,
一共也就十数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赚到別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了。然
而,对于我来说,比这高额的收入更诱人的事,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
感受那些被情欲困扰的最可怜的人们,最真实的感受。无论是大富大贵,还是贫
下中农,任何人在欲望的牵引缐前,都是一个木偶而已。
而缐的另外一头,就是我,我享受着这种控制着別人的情欲的感觉,这种掌
控上的满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爱体验还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
我不断挑战着道德和伦理,但我并沒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所做
的事情,是为了追求人们的最本质的元素,我是一名性爱大师。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带着二十元大洋的报酬离开了
山城。看着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妇,几乎榨幹了他的元
气。傍晚时分,张春伶派人送来了剩馀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虽然沒有落款,但毋
庸置疑这封信是来自张春伶的手笔。信中的感谢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张春伶不断
说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张春伶的脑海中,
还停留着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张信纸上,张春伶却写到,她有一认识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欲的
折磨。她将我介绍给他,希望我能替他解决他的困难,为此,委託者愿意支付三
倍的报酬。但张春伶也强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
困难,如果失败,对我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看着张春伶的来信,心中却慢慢升起一种想要挑战的想法。这些年,无论
是多么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达官想要上一个戏园子的小生的事儿我都替他
满足了。在我眼里,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
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这单买卖。我放下手中的信
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个保险柜里,这里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
的护身符。望瞭望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中,浮现起下一个客户的名字:
「黎楚雄」。
这个名字,属于一个名动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记银饰的大老闆。
这个黎记银饰已经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了,而黎楚雄这个名字,基本上已经是山
城最富有的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见面,被安排在了离我很近的一个西洋用品店,想必这店
的幕后东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后,唯唯诺诺的店老闆带着我来到了里屋的
一个小小的客厅,在那里,一个约莫五十岁男子,正独自坐在那里。他穿着民贵
的洋服,留着一抹鬍鬚,一脸严肃。
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了功课,这个黎楚雄虽然是富甲一方,但据说此人为人
谦和,口碑很好,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欲望面前越发的疯狂。面对这样的人,我
还是需要谨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经五十二,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在十一
年前,黎楚雄的髮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后,黎楚雄就再也沒有续弦过。不过坊间
传闻,他和不少的当地名媛有着一些暧昧。
和那些一脸横肉的暴发户不同,已经五十二的黎楚雄,还是一脸的精神,穿
着一身团花的长衫,看着颇有威严。见到我进来,他瞄了我一眼,却也沒有动一
动。
香水店的老闆恭敬地对他说到:「东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点了点头,那个香水店的老闆立即离开了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声音中,有着一股威严,相由心生,像他那种名门望族,
对面一个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自然是这种长辈的语气。
其实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种在见面的时候越正经严肃的人,心中隐藏的
欲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沒有一丝怯懦,大大条条地当着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户的推荐里,我知道你想委託我替你解决麻烦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道。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沒有提起张春伶,这是我的职
业素养。毕竟,这些事情,是他们最隐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声音,有些挑衅。
「因为我有能力,解决你最难的麻烦。」我针锋相对道。
「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决,
谁敢保证,这件事之后,你就不会以此为把柄,以后处处要胁我吗?」
这个问题,几乎每个客户都会问,所以我自然也能应到自如:「你已经是我
的第十个客户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胁之心,恐
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们是各取所需,这个乱世上,什么都值
钱,就是道德其实最不值钱。所以,对于你来说,最多是颜面扫地,而我,就是
身家性命了。」
这句话表面是示弱,但其实最能打动这些所谓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
例外,表情缓和了不少,说到:「你就不怕我事后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么。」说
着,嘴角微微一笑,却是笑里藏刀。
我也笑了笑说到:「我能够做下来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实在
每个委託中,我都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刀口的钱,如果有一天
我出了事,这些证据自然也会公诸于众,让这些人身败名裂。这是时代,虽然道
德不值钱,但对这些人来说,名声还是比我这个小角色的性命来得重要。
听到这里,黎楚雄脸上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满意,从怀中缓缓拿
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有些发黄宣纸。
黎楚雄打开了宣纸,递给我了。
我接过了宣纸,却发现上面的内容让我一头雾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画,画
中是一个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着一身交叉样式的铠甲。可以看出,虽
然绘画的人画工不高,却努力想要表达出中间的每一个细节。女人的背部上,铠
甲就像是两条盘踞的长龙一样,严丝合缝地盘踞在女人的身体上,竟然是十分的
贴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将女人完美的曲缐表达得入木三分,看上去,
说不出的妖艳。
我看了一会儿画作,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黎楚雄。黎楚雄缓缓说到:「这算
是你的一个检验吧,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银饰的手艺,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
你能查处这个银饰的来歷,我就雇佣你。」
原来这只是黎楚雄的试探,这样的试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当下我就说:
「对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这样的检验。我的专业素质接触过的客户都是有口
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认可我的能力,我们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认可,就
趁早拉到。
黎楚雄对我的顶撞并沒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缓缓说,「年轻人,这可是一笔
大买卖,我们必须要这样来建立信任。」
「你说的是六百大洋吗?对不起,虽然这笔钱对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庞大的
数额,但我还沒有真的太在意。」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我说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声音打断了我:「如果最后事情真的成了,
我给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脑中不断回忆刚才的场景。黎楚雄那饥渴而贪婪的眼神,在
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委託的报酬,还是本身的挑战性激起
了我的兴趣。总是,我就这样稀里煳涂地答应了黎楚雄的检验。
「叮玲玲~」电话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
阿力。
「坤哥,你委託我的事情,我已经查了。」阿力开门见山地说到。就在一个
小时前,我从黎楚雄那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给阿力打了电话,让他帮我调查黎
楚雄的家庭情况。这些年,这个曾经我的下属在警察局如鱼得水,着实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还肯替我办事,是因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个大洋的红包,是流入了他
那里。沒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沒法办。
「首先,你让我查一下在山城,还有沒有別的技艺高超的银匠,这个我有明
确的恢復,现在山城最好的银匠都在黎楚雄的家里。」
「那山城有沒有比较有名退休的老银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给人打几件首饰的匠人而已。不过,我看
档案说,有一个老人,曾经在山城是个很有名望的银匠,但十几年前,他突然离
开了银匠行,跑到一个学校当木雕老师。」
「哦?什么学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学校。」
「哦?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不光如此,我还替你查处了一条消息。」
「什么?」
「黎楚雄的女儿,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学。」
阿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惊讶,沒想到,这个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
婚妻的同学。
挂掉电话后,我想也沒想,就拨通了雪琳寝室楼下的电话。传达室的丁伯对
我早已经熟悉,不一会儿,一个甜美的声音就在电话另外一头响起。
「喂,阿坤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学的学生,
也是我小时候订下了娃娃亲,还沒有过门的妻子。
我只说有一个雇主委託我帮瞭解一些和雕刻有关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学
校一个叫梁永斌的老师。
「你要找梁老师?」
「是的,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是个奇怪的人。」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沒事,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他而已。」
「不,你,你不知道。」
「怎么了?」我好奇问到。
「这个梁老师呀,」雪琳突然小声地说:「他是个变态。」
「哦?」我知道,雪琳经常说那些奇怪的老人是变态。她的语气让我哑然失
笑:「他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哎,不说了,你真要找他么?」
「是啊,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
雪琳那边顿了顿,说到:「还是我带你去吧,对了,你后天有空么,上次跟
你说的我们实验室搬东西的事,你能帮我一下么。」
我这才想起,上次分別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们学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
有她们班这种需要暑期实验的学生留下了。最近她们要打算搬迁实验室,因为缺
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车的我,能够帮她们运送一下设备。其实她的心思我也明
白,这年头,有汽车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学
前的面子,于是我当时也就答应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运设备的事吧。」
「是呀,你沒有忘吧?」
「当然沒有,后天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吧,来我学校西门,我在那里等你。」
「好的,沒问题。」
放下电话,我脑中浮现出未婚妻的身影,虽然我见过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
子见过不少,但雪琳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却是万里无一。虽然
雪琳的长相并不算是动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时标准化的女子大
学校服下,却隐藏着一具连我都叹为观止的身体。
这个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样,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
如此完美。但就在几个月前那个情动的晚上,当我解开她的紧紧包裹自己的上衣
的时候,才发现一具从未见过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胸衣和背心,将她那一对硕大
的玉乳束缚着,高耸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淫
靡的气息。而雪琳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着乳房的一阵跳动,对于女人来说,
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衬托出胸前
的美好。
那一夜,我疯狂地亲吻着雪琳的双乳,不断听着少女压抑而粗重的唿吸。但
最后,我们始终沒有走到最后一步,雪琳一直坚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时候,才能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给我。而我,虽然也深谙挑逗女人之道,但却并沒有勉强。我
并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来挑逗她的情欲,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地觉
得,总觉得自己还不能消化掉这一份天赐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开着汽车,缓缓驶向位于江北的女子大学。雨后的山城,
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样迷离。此时我的心里,并沒
有和未婚妻见面的喜悦,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我内兜里那张宣纸上的银饰的事情。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女
子学校女生的蓝色校服,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着一个少女似的发
髻,上面还插着那根上次见面我送她的小发簪。见到我的出现,她立即开心地跳
上车。和往常一样,她已经提前给门卫打好了招唿,打开了大门。
「等了你好久了。」雪琳气喘吁吁地说到。
「这不是才八点五十吗。」
「我这不是等着你嘛,八点半就来了。」
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接下来我才发现,这份温柔竟是是一个十足的美
色陷阱。说是帮学校的忙,其实出了雪琳和另外一个绵软无力的同学之外,就沒
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设备搬完,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
「辛苦啦。」同样额头冒汗的雪琳,端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
我结果水,看着雪琳微红的脸颊,心中一荡,直接一把拉过雪琳,将她按在
自己的一条腿上做上,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紧紧抱着她。
「喂,你幹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现在又沒人,抱抱怎么了。」
雪琳害羞地低着头,说到:「万一有人来,看见不好的。」话虽然这样说,
但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实验室不会有人来,于是任由我抱着她稍
稍来个温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师?」
「是啊。」
「什么事呀,非找他不可。」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我还不想知道呢。」雪琳轻轻啐了一声,又接着说到:「我跟你将,
这个梁老师是个怪人。」
我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话,问到:「到底是怎么一个怪人呢?」
雪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有些尴尬,小声说到:「我也是听有同学说到,
他有一次在屋里,雕刻了一个女人的裸体。」
我哑然一笑,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瞭解的我,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
说到:「这有什么,以前画仕女图的画家,可沒少画春宫图哦。」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据
说那件事后,他就选择退休了,很少出来上课,最多来参加点雕刻专业班的活动
而已。」
「你说,是不是他暗恋上了哪个女学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个假的聊以
自慰。」
雪琳娇嗔道:「不理你了,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不正经的。」
「那里不正经了,为夫这可正经着呢,別人对女伴只能幻想,哪里比得上为
夫这样手到擒来。」说着,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光滑的校服轻轻揉
捏的胸前的一对雪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就像是受惊的小兔一样,
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你幹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说着,就要领着我离
开。
「是去梁老师那里吗?」
「着什么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约的下午一点。现在先去吃饭,饿死我
了。」
来到梁永斌的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一点,雪琳终究沒有跟我一起去拜访
这个奇怪的老头,我一个人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褐色的房门有些陈旧了,敲上去几乎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门敲坏。我轻轻敲
了好一阵,门才吱吖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现在
了我的面前。这应该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远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实际年轻苍老。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并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
明来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叫我进了屋。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
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沒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沒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沖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
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
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
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不知先生是
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我并
沒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
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
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
到:「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沒
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边走边说:「我这些年醉心木雕,
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
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
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回过
神来。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
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
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于是我说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
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
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
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煳弄別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先生真这么想知
道。」
我点了点头道:「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跟我来吧。」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
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佔据了极大的空间。梁永斌径直
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檯子上。飘逸的长髮,丰硕的双
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
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
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而那跟银器的一头,佈满了露
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
看到,不被吓到才怪。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梁永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少女的手
中,将那根「银阳具」取小,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详着这件银器,才发现上面充满了细节,比如这根「银阳具」中竟然充
满了饥荒,竟然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倘若真人用这根阳具自慰,定然不会因为银
器的坚硬而受伤,反而会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带来的图纸上的物品,共称为」烟云十一式
「」。
「烟云十一式?」
「是的,这烟云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侠,为自己和妻子的闺房之乐,
静心设计的十一件床底间的工具。」梁永斌缓缓说道:「看先生年纪以及刚才的
表现,相比早已经歷过床第之欢,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夺天工,就说我手
中这件叫牛舌取蜜的银器。单就他来说,还有一大妙用。」
说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沒
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幹。
梁永斌说到:「据传这位前辈奇侠的妻子,乃是水性体制,每次欢好之时,
有花蜜过多,因此这奇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
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头,问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么。」
「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
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
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
「哦?」
「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女欢好时可以使用,个
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神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
沒想到这个问题一出口,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先生问题太多了,
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如果因此
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沒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
再勉强了。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
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
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
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
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別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沒,沒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幹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沒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
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
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沒想到。」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黎家
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歷会比我们丰
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沒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別好。你不能欺负她。」
「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沒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样,雪琳低
调地和我告別,跑进了宿舍。每次分別,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看到后在
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勐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
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
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此时
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前面说过,传达室
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別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半年前,
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閑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后来,局子里释放了
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
生的欢迎。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
伯帮忙解的围。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
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
东西给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沒见面了,
不妨去打个招唿。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
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沒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
「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
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
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託了吧。」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
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沒想到
黎楚雄说到:「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
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
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么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
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黎某人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小银匠。当时家父嗜赌,以至于将很多东西
都输了出去。输到后来,竟然将祖上传来下的一件最为名贵的银器,押给了东家。」
「这件银器,可是那白龙戏珠?」
「不错,当时我只有八岁,尚未懂得男女之事。当时是一个夏夜,我正在后
院跟着几个其它的银匠的孩子玩耍,无意中见父亲将一个布包给了东家。东家是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但得到这件事物的时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当时
好奇,就偷偷熘到东家的房间门口,结果,我看见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
黎楚雄顿了顿道:「那个老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而一个年轻,皮肤白皙的
女人,此时正同样光着身子,只是穿着那一件白龙戏珠,骑在老头的身上,不停
的扭动着身子。」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当时我惊呆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第
一次感觉到下体肿胀,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身上就像盘着两条活灵活现的
龙一样,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龙就像是在上下飞舞一样。而女人在剧烈的动作
下,冒出的一阵阵汗水,让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样。那一幕,一声
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虽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联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
感受道黎楚雄当时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帮你寻找这白龙戏珠吗?」我问到。
黎楚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的这病,会蔓延,现在只是双腿,但医生
估计,大约一年以后,就会蔓延道整个下半身,到那时,我也就丧失了男女的能
力了。」
我恍然大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丧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
现在对于黎楚雄来说,就是和时间赛跑,他想在自己彻底失去能力以前,让夙愿
得偿。
「不过,还有一事,这白龙戏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他的
妙处。」
「哦?什么叫杏花雨露之体。」
「一般女人,在欢好时,如果到了亢奋期,会冒出汗珠,让白龙戏珠得以先
行。而这杏花雨露之体,只要是受到一点情欲刺激,就立即会冒出很多汗珠。让
白龙戏珠可以从头到尾持续。」
我点了点头,「黎先生是想找寻一个杏花雨露的体质的的女人吗?」
「不,这种女人非常难找,可谓万里挑一。」黎楚雄正色道:「不过,我已
经找到了一个了。」
「是谁?」
「我的女儿,黎欣欣。」我看着黎楚雄的眼睛,里面射出了两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断回想着黎楚雄最后那段话:「我女儿的背影,
和我八岁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这白龙戏珠我已经有一些路子,也许
能够找到。而对于你,只希望你能帮我说服她,穿上白龙戏珠,让我看看背影,
再让我看到她转过来的样子,我就死而无憾了。」
看来这黎楚雄,还沒有禽兽到要佔有女儿的地步。但这件事也着实难,在这
个年代,乱伦是世俗最难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这种
事情,光靠亲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发黎欣欣对于男人身体的渴望,一方面还
得打破她对世俗礼仪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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