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王曉云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3-01-07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編輯
(一)
我沒想到會再次見到王曉雲。
今天一大早就事事透著詭異,先是素來貪睡的炮友王曉瑜竟然在我醒之前失
去了蹤影,二是這個小妖精竟然沒有染指我錢包裡的鈔票,三是我迷迷糊糊叼著
牙刷一出門就被個不明物體絆了個跟頭。
他奶奶的,誰敢在老子門口亂扔垃圾。
站穩腳跟,定睛一看,卻是個跪伏於地的女人。
腰肢纖細,屁股高聳,把牛仔褲撐出兩個誘人的桃形,線條如此熟悉……
莫非是她?
女人挺起小巧的胸部,擡起嫵媚的面龐,輕輕叫了聲:「哥……」
果然是她!竟然是她?
我先賞了她粉嘟嘟的小臉蛋一記五百,又踹了她個大馬趴,不由分說揪住耳
朵,大步流星的往屋裡走。
「滾進去,別他媽的在這丟人現眼。」我罵道。
「啊,疼,哎呀,哥……爸,慢點。」她疼的連聲求饒,卻不敢站起,拼命
挪動著膝蓋緊緊跟隨。
她的嗓音還是那麼甜美,叫的老子雞巴都硬了。
走進客廳,我又把她踹了一溜滾,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她連滾帶爬的爬回我的腳下,磕了三個響頭,才怯生生的擡起頭,左臉上帶
著一個巴掌印,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可憐兮兮的仿佛一只被遺棄的小狗。
我掄圓了又在她右臉上扇了一巴掌,讓她兩個臉蛋恢復了平衡。
她叫王曉雲,我的前女友。
「趴下。」我指了一下膝蓋。
「哦。」王曉雲爬過來,撅著屁股趴到我的大腿上。
我心頭一酸,又是一陣快意,臭丫頭,甩了老子,生活水平下降了吧,昔日
穿的褲子是我和她都不大叫得上名字的洋名牌,如今裹著兩片大屁股的竟然是十
塊錢八條的地攤貨。
我點起一根煙,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
「啊,謝謝爸爸。」
八年不打,手感還是那麼舒服,叫的還是那麼銷魂,屁股顫的還是那麼活力
四射。
我曾在酒後問過死黨「教授」,是否想起過他的前女友文竹,他說:「往事
不可追,回憶最愚蠢,回憶悲傷,不過自尋煩惱,回憶幸福,不過使人覺得眼下
更加悲催。」我很認同他的話,所以極少回憶,但此情此景還是讓我想起了和王
曉雲分手的那些往事。
那是在八年前……
(二)
「什麼,你個欠操的騷屄再說一次。」我吼道。
「我,我要和你分手。」王曉雲膽怯的躲避著我的怒目,虛弱而堅定的重復
道。
「臭婊子,你他媽的吃我的喝我的,還敢跟老子玩這套。」我一把把她按到
大腿上,撩起她的短裙。
她條件反射的撅起了屁股,又條件反射的把內褲拉下了一半,然後仿佛突然
意識到什麼,忙不疊的往上拉。
我哭笑不得,巴掌狠狠落了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王曉雲拼命掙扎,換來的是我更加力道十足的拍打。
「爸,饒了我吧,爸……」她開始求饒,像往常一樣,叫著「爸爸」,哭著
把內褲扯到屁股下面。
「說,怎麼回事?」像往常一樣,當她脫光了屁股的時候,我的打擊力度大
大減輕。
我和王曉雲是青梅竹馬的交情,我比她大三歲,在她十二,我十五歲那年,
她的父母默許了我們的早戀,還專門上門和我爸媽交涉……
按照王曉雲偷聽到的他爸的原話是:「這丫頭就交給你家大牛了,早戀總比
進局子強啊。」
話說王曉雲這丫頭,自幼長的水靈靈的,性格卻是頑劣無比,父母、學校都
束手無策,眼看著一朵小鮮花面向犯罪道路堅定無比的一步步走了下去。可能是
孽緣吧,只有我能鎮得住她,我的「教育」方法簡單而有效,主要手段就是打屁
股,從她十二歲一直打到二十二,親眼親手見證了這兩塊肥肉的發育過程,從平
板走向飽滿,從略顯咯手走向彈力四射。
在我斯巴達式的調教下,王曉雲沒有進局子,而是作為優等生上了大學,又
作為優等生上了碩士研究生。
「我,我愛上他了,爸,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哭道。
她平時管我叫「哥」,求饒時管我叫「爸」。
我怒極反笑,放開了她,她順勢坐到地上,屁股甫一挨地,象被踩了尾巴的
貓一樣跳了起來,掙扎著要爬起來。
「跪下。」我喝道,用手指了指褲襠。
十年的積威真不是蓋的,她乖乖跪下,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我把眼睛一瞪,
她嚇得一哆嗦,連忙把嘴巴湊到我的褲襠,叼住拉鏈,往下一扯……
我的老二紓解壓力的第一個腔道,就是王曉雲的嘴,她的嘴唇較厚,嘴巴嬌
小,舌頭靈活而有力,天生一個吹鼓手的好苗子,剛開始我曾把口交作為懲罰她
犯錯的手段之一,她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故而很快就把口活練得爐
火純青。
她十二歲開始就給我吹喇叭,動作無比嫻熟,單憑一張嘴,就把我的老二叼
了出來,西裡呼嚕的吹了起來。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享受她的口舌侍奉,而是粗暴的直接把怒張的雞巴捅進了
她的嗓子眼,她被插得翻了白眼。
我抽出雞巴,不理會她咳的昏天黑地,喝道:「撅腚。」
「不要,嗚嗚,咳咳。」她虛弱的反抗著,卻不知是不敢反抗我的命令,還
是抵不過自身的欲望,面朝我撅起了屁股。
「你剛才說喜歡誰了,屄怎麼濕了。」我在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惡毒的嘲笑
道。
剛開始口交的時候,王曉雲覺得受了委屈,哭的昏天黑地,但很快就喜歡上
了這個「刑罰」,只要含住我的雞巴,下面就會興奮。
「嗚嗚,我,我要,分手。」王曉雲性欲極強,一旦勾起騷勁來,就像一頭
發春的母豹。她撅著屁股哭道,小屄張張合合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欲望,
但適得其反,晶瑩的水珠順著大腿,潺潺流下。
我一雞巴戳了進去,罵道:「騷貨!看你他媽的騷樣。」
「嗚嗚,分手,我愛她,啊,啊!」她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反抗著,同時卻
性感的扭動著大屁股迎合我的抽插。
「再說,再他媽的胡說。」我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不算太大
但很有彈力。
「我愛他,啊……啊……」她抽筋似的扭動著。
「曉雲,乖,哥會好好疼你的,別說傻話。」我緊緊抱著她。
「哥,求求你,我是真的喜歡他,放了我吧,放了我們吧。」王曉雲嘴裡依
然堅定的苦苦哀求,小屄卻緊緊夾著我的雞巴一顫一顫的不肯松口。
「放了你,你舍得嗎?」我抽出了雞巴。
「啊,別。」她挺著屁股又追了上去。
她舍不得我的雞巴,我也舍不得她的屄。
我們再次交纏在一起。
「想分手,你個臭婊子想想,你吃我的,啊,喝我的。」我罵道。
「哥,啊,我也……陪你……睡……」她小聲辯解。
「操,算你長個金屄,你十六歲給老子操,一年算兩萬,多少錢?」
「嗚嗚,啊!」
「操,說話。」我打了她一下屁股。
「唔。」她不說話。
我咬著後槽牙把雞巴抽了出來。
「別,別拿出來,十二萬,是十二萬。」她馬上服軟了。
「什麼十二萬,說清楚點。」我拿雞巴頭點著她的屄,就是不肯插入。
「嗚嗚,我,長了,金屄,賣給哥,賣給爸,啊,十二萬。」
「哦,唔,啊啊啊啊啊啊。」
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三)
王曉雲鐵了心要分手,我一連操翻了她七撥,把她的屄都操腫了,她還是不
松口,我們約好在某卡拉OK的包廂裡和她的小白臉一起談判。
我氣急攻心,打算單刀赴會,死黨「教授」和「胖子」怕出事,硬要和我一
起去。
「教授」和我同歲,是我的發小,學習成績很好,以前經常被我叫去給王曉
雲補課,他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教授,目前正在讀研。「胖子」和我是大學同學
的,一見如故,從此不分彼此,經常在一起鬼混。
其實真要打起來,我對這兩個戰力不抱什麼希望,教授細的像根麻桿,是典
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知識分子,胖子噸位驚人,壓倒是能把人壓死,打嗎?
挨打的功夫倒是不錯。
進了包廂,沒有我想象的人山人海,埋伏四起,只有王曉雲和長的還算人模
狗樣的小白臉。
「爸。」王曉雲一見我就跪下了。
「曉雲。」小白臉連忙去拉她,我一巴掌把這小子扇的找不到北。
「別打他。」王曉雲撲上去護住,我氣的狠狠踹了她屁股一腳。
要不是胖子和教授攔著,我非廢了這個小白臉不可。
我被胖子和教授拖到椅子上坐著,氣呼呼吼道:「過來,不是要談判嗎?」
王曉雲很明智的扯著小白臉一起給我下跪。
小白臉開始不肯,王曉雲小聲嘀咕了幾句,他乖乖跪下了。
「周先生。」小白臉道。
「周你個頭。」
「爸!叫,叫爸。」不等我的拳頭落下來,王曉雲道。
「爸!」小白臉滿面屈辱地叫道。
「求求您,放了曉雲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放了我們吧!」
兩個二百五趴在地上一起給我磕頭。
我對打架斗毆很有心得,本來是想上演一出全武行的,不把小白臉打殘了,
就讓他帶人把我打殘了,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還沒動手就服軟了,讓我仿佛一拳打
到空處,難受的想吐血。
「好了,廢話不說,還錢,喂,研究生,報個價吧,別忘了把你賣屄的價碼
報出來,老子不佔你便宜。」
我掏出煙來,塞進王曉雲嘴裡,喝道:「給我點上。」
王曉雲不抽煙,卻習慣性的隨身帶著個打火機,準備給我點煙用,看來她現
在還沒改過來這個習慣。
我其實一般不在她面前抽煙,更加不會讓她以這種方式給我點煙,只有心情
極壞時才會抽上一根。
「咳咳。」王曉雲把煙點上,嗆得咳嗽了兩聲。
我把帶著她唾液的香煙叼在嘴裡,示威似地看著小白臉,小白臉拳頭握緊了
的,卻終究沒有發作。
「報屄價吧。」我說。
「我,我賣身……」
「操,賣什麼身,老子聽不懂,昨天挨操的時候怎麼說的?」我扇了王曉雲
一耳光。
「我,我,賣屄給爸六年,一年兩萬,一共是十二萬。」王曉雲抓住小白臉
的手,大聲說道。
哈哈,小白臉頭上青筋直冒,臉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動手啊,快動手,老子
等著呢?
小白臉還是沒動手,我有點興趣索然。
當著奸夫和外人的面,王曉雲臉紅的象要滴出血來。
小白臉重重捏了捏王曉雲的手,王曉雲結結巴巴地說:「爸,我給您舔了,
舔了十年的……雞巴,可不可以也算錢呀。」
我驚得目瞪口呆,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我還真的心裡沒譜,說實話也
不怎麼在乎,賣屄、還錢什麼的是了羞辱她、刁難她。她主動當眾爆著粗口談口
交的事,難道是臨走還想掙個生活費?
「你說算多少?」我氣樂了。
「算,算六十萬好不好。」她獅子大開口。
「呸,別說你丫的臭嘴不是屄,就算你臉上長了十個屄,值得了這個數?」
這下輪到我頭冒青筋了,臭丫頭啊臭丫頭,你看老子值不值六十萬。
不等我動手,王曉雲跪爬半步,像往日一樣,熟練地叼開我的褲子,叼出了
我的雞巴,當著小白臉和教授、胖子的面,吮吸起來。
教授和胖子傻了眼,小白臉握緊拳頭、渾身發抖,卻不阻止。
「爸,那五十萬好不好。」
「要不二十萬。」
「爸,求求您,十五萬。」
王曉雲一邊吃雞巴,一邊還價。
她自己不要臉,我還要什麼臉,我喝道:「閉上你的雞巴嘴,好好吃,算你
十萬。」
王曉雲貌似有些失望,低下頭連吸帶舔,我抱著她的頭來了幾個深喉,射了
啊。
「吐倒手心裡。」我說。
王曉雲馴服的照做。
「小白臉,把爺這泡大米湯吃了,算你二百。」我仰天狂笑。
「別,不要。」我聽到了王曉雲的哭聲。
小白臉竟然湊了上去,去吃王曉雲手裡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債太多了,抵一點是一點。」小白臉咕嚕咕嚕的吃著。
王曉雲等小白臉吃完,和他抱頭痛哭,邊哭邊報出債務的數目。
一百八十萬!
我懵了,上大學的時候我就開始胡折騰,畢業後事業也算不錯。我雖然管束
嚴,對她卻絕不摳門,任由她大手大腳花錢,但是作為一個富裕起來的小老百姓
額,我還真沒見過她說的那個數。
「爸,我們現在真的還不起,以後一定還給你。」王曉雲抽泣著拿出一沓紙
條。
這個傻丫頭,她算賬的依據竟然是給我打的欠條!
王曉雲有點無謂的自尊心,特別是吵架的時候,聲稱不接受我的包養,她花
的錢都是借我的,我們的脾氣都有點急,所以時常翻臉,所以王曉雲時常給我打
欠條,這個女人有點天然呆,又沒什麼金錢觀念,左打又打,竟然積累出天方夜
譚似的債務。
我感到教授和胖子目光中的仰慕,花上兩百萬養個女友,真是土豪啊。
(四)
「胡了。」胖子一聲大呼。
卡拉OK包廂內,我、教授、胖子坐著,王曉雲跪著,打起了麻將,小白臉
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著。
「恭喜三爸爸。」王曉雲身上脫得只剩下了一條褲衩,一只胳膊徒勞的遮擋
著雖不算巨碩卻很挺拔的奶子,趴下身子給胖子磕了個頭。
我們三個都做了王曉雲的「爸爸」。
按照歲數,教授是「大爸爸」,我是「爸爸」,胖子是「三爸爸」。
「爸……」她眼淚汪汪地望著我嬌聲叫道。
「老規矩,要不脫件衣服,要不還一萬。」我冷冷地說道。
王曉雲通紅的蘋果臉上又加了三分顏色,放開捂著奶子的胳膊,抽泣著脫下
褲衩,雙手像捧哈達一樣恭恭敬敬的交給胖子。
王曉雲身材很好,長腿細腰,翹胸隆臀,與小巧的胸部相反,屁股特別的有
料,褲衩一脫,仿佛升起一輪美幻絕倫的圓月。
平時她的大屁股就是我的最愛,現在更是看的欲火三千,是因為即將失去而
倍感珍惜?還是如孟老夫子所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教授和王曉雲是舊識,小白臉是王曉雲的現男友,盡管剛才王曉雲脫得幾乎
全裸,但還是忍著不拿正眼看她,現在終於忍不住了,象我和胖子一樣死死盯住
了她的光屁股,咕咚咚的咽著口水。
王曉雲羞得好像屁股都紅了,又顫抖著說:「三爸爸,請收下賤屄的褲衩子
啊。」
胖子擦了把嘴邊的口水,一把抓過褲衩,大呼小叫道:「操,怎麼濕了,讓
俺聞聞是尿還是啥?」
胖子說的豪邁,卻沒象剛才那樣把王曉雲的胸罩捂到臉上耍寶,因為王曉雲
穿的是一條男式的四角褲。
「賤王八,過來聞聞。」胖子把內褲摑在了小白臉的臉上,小白臉連忙躲閃
著。
「操,你個賤王八,把自己的褲衩子給馬子穿,還躲個屁。」
我腦門上暴起了青筋,胖子非要管小白臉叫「賤王八」,我怎麼聽怎麼覺得
自己更符合這個稱號,而且那條內褲……
「三爸爸,那條是爸爸的。」王曉雲小聲說道。
王曉雲這個女人外表很時尚,骨子裡卻是個追求安逸的土鱉,各式各樣的天
價褲衩子買過不少,平時穿的卻是我的十塊錢三條的疑似黑心棉四角褲,說那個
舒服,不會束縛她珠圓玉潤的寶貝屁股。
「操,好好聞聞,這寶貝可是包過你爸的大屌和你馬子的大屄。」胖子馬上
改了口。
小白臉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胖子讓他聞了個夠,又把那條我和王曉雲的共
用內褲戴在了他的頭上。
我們打麻將的規矩是,輸了的脫一件衣服,或者拿1萬塊錢給贏家,我當
然不會讓教授和胖子出錢,而是拿王曉雲嚴重漲水的債務來抵。
打麻將三個對付一個,自然是必贏無疑,為了調動王曉雲的積極性,我們時
不時的放下水。我和教授都選擇了輸錢,王曉雲一心還債,而胖子不知是喜歡搞
怪,還是有暴露癖,也非要脫衣服,氣的王曉雲牙癢癢的。
幾圈下來,王曉雲一絲不掛,胖子光了膀子。
「還玩不玩,不玩就還錢。」我道。
「玩。」王曉雲賭性奇重,斬釘截鐵地說。
「你個窮屄,哈哈,你丫以後就叫窮屄吧,都窮的光屁股了,還能拿什麼玩
啊。」胖子把王曉雲的胸罩戴在頭上,淫笑道。
王曉雲傻了眼,又對我發動了眼神攻勢。
「沒有賭本你還玩個屁啊,這樣吧,窮屄,也是屄!插一下算你二百,怎麼
樣。」我笑道。
「好……」王曉雲含著淚答道。
「操,二百一下,那還叫什麼窮屄,明明是鑽石屄,窮屄,把屄掰開了讓爸
爸們看看鑲鑽石了沒?」胖子喊道。
對於胖子的過度活躍和王曉雲的超級犯賤,我三分惱火、三分刺激、三分解
氣,繼而是一股無力感,面對王曉雲接二連三的求饒眼神,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了。
王曉雲見我不表態,認命的張開了大腿,左手撩起濃密的陰毛,右手的食指
和中指分開了豐滿的屄梆子。
「賤王八,過來看看,你爸能不能干啊,給你丫留下個油光鋥亮的大黑饅頭
屄。」胖子揪過小白臉一塊欣賞。
王曉雲的屄確實很豐滿,顏色嗎,被我操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些深度,但還
遠遠沒有胖子說的那麼誇張。
「比雲貞貞的還黑?」不知怎的,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悅,踩了胖子的雷區
了,提起不久前把他甩了的前女友。
「別他媽的提這個賤貨,落到老子手裡,讓這賤貨一天三頓拿屎當飯吃,她
奶奶的,凡是長屄的沒他媽的一個好貨。」
「她媽的,讓你丫露屄就知道傻乎乎的露屄,把狗屁股擡起來,把你丫的臭
屁眼子也張來了給爸爸們看看。」
胖子目露凶光,把一腔邪火撒到了王曉雲身上。
「喔。」
王曉雲不知疲倦的拿目光向我求助,我冷目以對。
她躺倒在地,擡高屁股,張開雙腿,不知廉恥的向四個男人展示著騷屄和屁
眼。
她確實濕了,大腿上都是黏黏的液體,散發出淫靡的雌性氣息。
唉,浪貨啊!
我和她交往多年,卻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察她的屁眼,只見兩瓣挺翹的肉
丘之間,夾著個粉紅色的渾圓小洞,發射出深深的菊紋,周邊還俏皮的飄著幾根
彎曲的毛發,讓人一見就想揪。
「操,夾著個屁眼子怎麼看。」胖子做了我想做的事,揪掉她一根屁股毛。
王曉雲嗷的一聲胯間湧出一股水流,弄了胖子一手。
「操,你丫的賤爪子抓屎用的呀,掰著呀。」胖子把手伸到小白臉嘴邊讓他
舔。
「咦,這味道不是尿,操,這窮屄流騷水了。」小白臉剛舔了兩口,胖子像
發現新大陸一樣叫起來。
王曉雲羞得珠淚滾滾,吃力的用雙手抓住了臀丘,把屁眼掰成圓形,生怕胖
子不滿意,又繼續用力掰成了橢圓。
「操,大牛,你也太懶了,屄操的烏黑發亮,咋還留著個雛屁眼。」胖子放
肆的把粗粗的食指戳進去半截。
「別,三爸爸,別。」王曉雲顫抖著求饒,卻不敢放下大張的雙腿。
「大牛,要不要給這窮屄屁眼開了苞,給她留個念想。」胖子有個長處,脾
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笑嘻嘻的提議。
我累了,說不出的疲累,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疲乏,只想窩在沙發上,躺上
一輩子,面對胖子這個充滿誘惑的提議,也不想動一下身子。
「你們玩吧。」我說。
胖子有點意外,點點頭:「大牛,你看著,看我們怎麼給你出氣。」
胖子說的義薄雲天,眼睛裡的欲火和高聳的襠部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我先是一怒,繼而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已經不屬於自己的屄,讓兄弟們操一
操又有什麼妨礙?
「窮屄,別說老子欺負你,你丫的原裝屁眼老子不碰,去,求你大爸爸拿處
男雞巴給你開苞,處雞巴操處屁眼,哈哈,這才般配。」
我原以為胖子會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馬,沒想到把戰火引到了教授身上。
教授臉漲得通紅,想拒絕,卻又舍不得。
「三爸爸,別……」王曉雲哀求道。
「別他媽的廢話,去求你大爸爸,她要是不操你的屁眼,咱就一拍兩散,你
丫就站街賣屄還錢吧,看看哪個冤大頭給你出這個鑽石價。」
王曉雲哭著望向小白臉,小白臉難受的轉過頭。
「大爸爸,求求您,求您操窮屄的屁眼。」王曉雲跪到教授的面前。
「曉雲,大牛。」教授手足無措。
我沈浸在四大皆空的境界裡,懶得開口,王曉雲猴急的去抓教授的腰帶。
胖子又出了新點子,他讓小白臉穿上王曉雲的衣服,和王曉雲並排跪著哀求
教授。
「大爸爸,求您操窮屄的屁眼。」一對狗男女異口同聲的磕著頭哀求。
「操,他媽的嚎什麼,賤王八,把老子的雞巴掏出來,窮屄,把狗雞巴操的
臭屁眼子給老子撅起來。」
真是人不可貌相,在我的印象裡,教授是個極端講究紳士風度到迂腐程度的
悶騷,一旦瘋起來卻貌似比咋咋呼呼的胖子還要猛。
「大牛,看哥怎麼給你出氣。」教授有點心虛的吼道。
我付之一笑,天下長把的都一個德行。
「賤王八,你在干什麼呀。」教授道。
「回大爸爸的話,在給大爸爸脫褲子。」小白臉答道。
「脫褲子干什麼。」教授追問道。
「操,操窮屄的屁眼。」小白臉咬起了後槽牙。
「窮屄是你什麼人。」教授繼續追問。
「是賤王八的女朋友。」小白臉道,然後不等教授繼續追問,咬牙切齒的磕
了個頭,說道:「賤王八在給大爸爸脫褲子,好去操賤王八女朋友窮屄的臭屁眼
子。」
胖子在笑,教授在笑,小白臉和王曉雲在哭,我五味紛呈,發不出聲音。
「哭什麼哭,笑,不笑,老子不操。」教授露出了雞巴吼道。
「咯咯,請大爸爸操賤王八女朋友的屁眼!」
「哈哈,嗚嗚,求大爸爸發慈悲操屁眼。」
小白臉和王曉雲哭著笑了起來。
「窮屄,渴了吧,老子賞你壺碧螺春,賤王八,上茶。」
在教授的示意下,小白臉無奈的提起一壺滾燙的茶水,把壺嘴插進了王曉雲
的屁眼。
「嗚嗚,疼。」小白臉擡高茶壺,王曉雲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不想喝呀,那就算了,胖子,大牛,咱們走。」教授道。
「想,窮屄想喝。」王曉雲連忙求饒。
「想喝還不道謝,怎麼這麼沒禮貌。」教授道。
「謝謝大爸爸賞茶。」王曉雲疼的屁股上的肉一顫一顫的,黃豆粒大小的含
珠順著屁股滾下。
王曉雲喝下了半壺茶水,我估計整條大腸都燙的半熟了。
「停。」教授道。
「謝謝大爸爸。」王曉雲以為熱茶灌腸的酷刑結束了,連連磕頭道謝。
等她磕完了八九個頭,教授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不客氣,剩下半壺換個喝
法。」
「啊……你……」王曉雲目中寒光一閃,差點罵出聲來。
「賤王八,你用臭嘴喂她喝。」教授道。
「曉雲,乖,馬上就熬過去了,疼就喊出來。」小白臉滿面痛色,用嘴含了
茶水,往王曉雲屁眼裡灌。
「唔,不疼,啊。」王曉雲屁眼通紅,一聳一聳地說道。
小白臉的嘴巴燙出了燎泡,王曉雲的屁眼豔如桃李,終於艱難的喝光了茶水
了。
「不,不行了。」王曉雲的面色剛剛放松了一下,就捂著肚子哀叫道。
「你要敢拉出一滴來,我們就走。」教授笑道。
「大爸爸,求求您,真的,不行了。」王曉雲泣不成聲。
「嘿嘿,真不識擡舉,賤王八,這壺茶賞你了。」教授打了個手勢。
「謝大爸爸賞。」小白臉心領神會,張嘴堵住了王曉雲的屁眼。
撲哧哧。
咕咚咚。
滿滿一壺碧螺春,洗滌了王曉雲的大腸後,又進了小白臉的肚子。
「窮屄求大爸爸操屁眼。」王曉雲掰著散發著茶香的屁眼,把屁股再次高高
撅到教授面前。
「大牛,你看……」教授再次征求我的意見。
我突然想站起來,代替教授的位置,卻像癱瘓一樣,硬是動不了地方,開不
了口。
「嘿嘿,那哥就給你出氣了。」教授迫不及待的一挺雞巴。
「啊,疼。」
「爽。」
王曉雲和教授齊聲大叫,教授身材瘦弱,老二卻是雄偉,一杵下去,進去半
截,見了血。
「嘿嘿,疼啊,你個窮屄活該,讓你騙我兄弟。」王曉雲的慘態激發了教授
的獸性,猛一挺腰,雞巴齊根而入。
「大爸爸,饒命,哥,爸爸,饒……」
「嚎個啥,教授,我來幫你了。」胖子不知何時脫了褲子,一雞巴插進了王
曉雲的嘴裡,把她的哀求聲堵了回去。
噼噼啪啪……
嗚嗚!
兩個混蛋玩意玩了命的聳動下身,把高撅屁股的王曉雲夾在當中,操的死去
活來。
「大爸爸,三爸爸,輕點,曉雲,不,窮屄受不了了。」小白臉苦苦哀求。
小白臉的哀求進一步激發了二人的獸性,他被命令撅在王曉雲身下支撐,頭
對著教授,鑽在王曉雲胯下,屁股支著王曉雲的下巴。
「啊啊,大爸爸的雞巴好大,三爸爸好威風。」
「啊啊,屁眼操爛啦。」
「嘴屄脫皮啦。」
「啊啊,爽上天啦。」
小白臉帶著哭腔,舔著教授的大腿根捏著嗓子替王曉雲叫床。
「啊!」小白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他沒穿內褲,這個姿勢使短裙翻了起來,胖子竟然一雞巴插進了他的屁眼,
血珠順著他的雞巴蛋滴了下來,剛才沒注意,小白臉的雞巴也是昂首挺胸的。
「哈哈,對不住,走錯門了。」胖子獰笑著,雞巴在王曉雲的嘴巴和小白臉
的屁眼裡交替進進出出。
王曉雲已經處於半癡呆狀態,小白臉一邊哭、一邊求饒、一邊叫床。
小白臉率先射了,緊接著,胖子噴了王曉雲一嘴,也喘著粗氣退下了戰場。
而教授抓著王曉雲的腰,依然不知疲倦的噼噼啪啪,小白臉又被命令撅著流
血的屁股,跪在教授身後舔屁股,一邊舔一邊叫床。
「操死你個賤屄。」
等教授完事的時候,王曉雲慘不忍睹,她癱軟在地,星眸半張,氣喘籲籲,
嘴角臉上沾滿白濁的液體,屁眼又紅又腫,不時湧出一股股帶著血絲的粘液,把
濃密的陰毛打得一綹一綹的,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指痕累累。
小白臉跪在她的身側不停的流淚。
我終於能動了,忽的站起身,怎麼辦,接著操嗎?
看著王曉雲的慘狀,我又恨又痛。
「走了。」我說。
「爸爸,別走,操我吧,一下二百。」王曉雲瞬間恢復了精神,掙扎著仰面
躺倒,張開大腿。
我一腳踩到她的屄上,踐踏著,怒罵道:「看看你的髒屄,二百,你做夢的
吧。」
「一百五,五十,嗚嗚,五塊。」她忍著疼還價。
我把一張紙條和一串鑰匙狠狠摔到她身上,喝道:「明天到這個地址跪著去
啊,看我操不死你。」
我踩過她的屄,踏過她的胸,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牛,等等。」教授提起褲子,追了上來。
「等等我,這是怎麼說的。」胖子也衣冠不整的追了上去。
那晚,我們三個一言不發,喝了個酩酊大醉。
我給王曉雲的地址,是買了準備和她結婚的新房,我把房子過戶到了她的名
下。
我沒有等她,也沒有讓她還錢,我走了,離開了這個城市。
我怕會忍不住把她大卸八塊,又怕會跪在她的腳下求她回頭。
對了,後來我才知道,小白臉是個黑帶什麼的,真要動起手來,我們三個根
本不是個,真是一文錢難倒,算了,他還算不上英雄漢。
(五)
手指一疼,香煙燃到了盡頭。
我醒過神來,才發現王曉雲不知何時脫掉了褲子,不知不覺之間,白嫩的屁
股被打成了絳紫色。
「爸爸,饒命。」她小聲哀求。
金庸大師說過,「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可見性欲是事業的大敵。
失去了王曉雲,我當然沒有自宮,而是拋下了無謂的責任感,開始了荒淫無
恥的快樂生活。
我操過的女人數不勝數。
有比她美的。
有比她學歷高的。
有比她有氣質的。
有比她溫柔可愛的。
有比她年輕的。
有比她清純的。
有比她成熟的。
有比她性感的。
有比她水多的。
有比她淫賤的。
有比她……
但是,我卻始終找不到操她時的那種感覺。
即便是在她的親妹妹王曉瑜身上,我也找不到那種感覺。
說我王曉瑜,一定是這個小妖精把我出賣了,要不王曉雲也不會如此精確的
跪在這座人煙罕至的山間小別墅門口找抽。
那種感覺是什麼?刺激?銷魂?舒服?似乎是,似乎又不是,如果一定要用
個確切的詞來表達的話,那就是「操王曉雲」的感覺。
簡單來說,我對操屄失去了快感。
不知是不是這種,用教授的話來說,「心理性自宮」的奇效,我神功大成,
不知不覺間,事業蒸蒸日上,雖然和那些大官大富豪無法相比,但按照我談不上
節儉的生活習慣,掙的錢也起碼夠花上兩輩子了。
有人說,分手了依然是朋友,有人說時間會沖淡一切恩怨情仇,這些話明顯
不適用於我,我把王曉雲完全摒棄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即便是長期和她妹妹保持
著純粹的肉體關系,也從不談起關於她的一絲一毫。至於她,躲我還躲不及,當
然不可能主動聯系我。
如今腆著臉上門,恐怕是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難事了吧。
「有困難,找大牛!」是她信奉了十多年的信條啊。
「嚎什麼嚎,誰讓你脫褲子的。」我罵道。
「對不起。」她嗚咽著手忙腳亂的提褲子。
「去,拿把剪刀來。」我吼道。
她站起身,我眼睛一瞪,她連忙跪下,撅著還露出一半的屁股爬到桌前,打
開抽屜,去抓剪刀。
「用嘴,把褲子提上,真他媽的不要臉。」
她提好褲子,叼著剪刀爬回來送到我的手裡,又趴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這種騷貨,不配穿有襠的的褲子,以後你他媽的給老子穿開襠褲。」我
獰笑著把她的褲子開了個大洞,操,裡面竟然沒穿內褲。
她的屁股雖然還是很美,但肌肉有些松弛,屄毛無精打采的搭拉著,屄的顏
色黑了不少,屄梆子似乎不比以前飽滿,屁眼變成了深深的褐色。
這個小白臉,真是禽獸,連自己老婆的屁眼也不放過啊!
「啊啊。」
在她的慘叫聲中,我開始揪她的屁股毛。
我的大腿一熱,我知道那不是尿,而是騷水,這丫頭還是這麼騷啊。
「去,把我的褲衩子洗了去。」我把她的屁股毛揪干淨之後喝道。
她應了一聲,沒敢用手,叼起我的兩條髒褲衩爬著丟到臉盆裡。
「還有那條。」我指了一下扔到地上的丁字褲,濕漉漉的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的,那是屬於王曉瑜的。
她的眉毛豎了起來,我一陣心虛,繼而勃然大怒,賤人,你還有什麼資格擺
這幅臭臉。
她迅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連忙去叼,但還是被我狠狠踹了兩腳。
我又點起一根煙,看著王曉雲蹲在地上,撅著兩片布滿紅暈的翹臀,搓洗著
我和王曉瑜狂歡整晚的內褲。
「說吧,要多少錢。」
世上的難事,用錢擺不平的只是少數。
她抖了一下,沒說話,我罵道:「裝什麼裝,說個數。」
她翻倒在地,口吐白沫,眼淚鼻涕直流,發瘋的抓著衣服,叫著說:「針,
針。」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氣得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罵道:「你他媽
個傻逼,玩什麼不好,去吸毒。」
王曉雲從本質上來說是個天真爛漫、無法無天卻有沒什麼心計的傻大姐,不
幸的是她千挑萬選的如意郎君也是這個德行,兩個王曉雲湊到一起,會發生什麼
事,自然可想而知。
他們混的不太如意,小白臉染上了毒癮,丟了飯碗,賣了我留下的房子,借
了高利貸,像無數爛俗的小說、影視劇裡所說的那樣,王曉雲以身勸諫,扎了兩
針,來證明戒毒的可能性,然後一起沈淪。
我把王曉雲扒了個精光,脖子上套上栓狼狗的鐵制項圈,用鐵鏈栓到院子裡
狗窩前面釘在地上的鐵環上。
「想不想來一針。」我指著從她身上搜出的針管。
「想,爸爸,快給我……」
「含住我的雞巴,用手接我的屎。」我蹲在她的身上。
她躺在我的胯下,毫不猶豫的含住我的雞巴,雙手捧成碗狀,放在我屁股下
面。
「窮屄,聽好了,嘴巴一滴尿也不準流出來,手裡一點屎也不準漏出來,要
不我就把藥踩碎了。」我壓抑住聳動胯部的沖動,說道。
王曉雲連連點頭,她嗚嗚一聲,用力探頭,把我硬邦邦的雞巴頭插進了嗓子
眼,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小聰明,這樣尿直接進入食管,就不容易吐出來。
雞巴硬著其實很難尿,我斷斷續續的出了幾股,沒給王曉雲造成什麼麻煩。
噼裡啪啦,我拉了,拉了王曉雲滿滿一手。
「舔干淨。」我叉開腿微微撅起屁股。
王曉雲捧著一手的屎,把嘴巴湊到我的屁眼上,一根肉乎乎的舌頭伸進我的
臀溝,上下左右的遊動,我差點射了,八年來,多少個美女名媛給我做過毒龍鑽
的,也沒讓我如此失態。
我拉的屎很干,屁眼上應該沒什麼殘留,也沒給她帶來什麼障礙。
她艱難的咽著口水,呻吟道:「給我,爸爸,給我。」
剛見面時情緒激動,現在仔細看來,她的肌膚已經不象昔日一樣有光澤,面
容也頗為憔悴。
「把你手裡的屎吃了,就給你。」我拿著針管站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給我,給我。」僅余的理智使她緊緊捧著手裡的屎,瘋狗一樣向前撲著,
但在狗鏈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勞。
「吃了手裡的屎,就給你。」我冷酷地說道。
她猶豫了,把嘴巴湊了上去,又惡心的擡起頭,然後閉著眼睛再次湊上去,
嘴唇剛挨上,就吐得昏天黑地。
「好吃吧,快吃呀,吃了就給你扎針。」
「混蛋,你個狗操的,生兒子沒屁眼。」
「爸爸,求求你。」
「哇。」
王曉雲狀如瘋癲,時而哀求,時而咒罵,時而努力的想去吃屎,但沒等吃就
吐了。
終於她狠著心吃了一口,結果差點把膽汁吐出來。
「爸爸,快,給我洗洗,我不要扎針了,我不吃大便。」
惡臭使她回復了理智,呸呸吐著口水,從毒癮裡恢復了理智。
一個月後,「吃屎戒毒法。」發揮了奇效,王曉雲成功戒了毒,當然也有副
作用,她一見針管就惡心的想吐,以至於我帶她到醫院抽血檢查時,吐了一地。
我改變了行程,和王曉雲繼續留在這座山間小別墅裡鬼混。
「沖刺。」我松開手裡的狗鏈。
「汪汪。」王曉雲學著狗叫,手腳著地,踩著小徑上的落葉,屁顛屁顛的跑
著,落日的余暉灑在赤裸的肌膚上,發出金黃的光芒。
她皮膚恢復了光澤,乳房恢復了緊致,屁股恢復了堅挺。
「汪汪汪。」王曉雲跑到一棵樹下,翹起了一條長腿,譁譁的尿了起來。尿
完之後,又扭著屁股爬進院子,爬到我給她戒毒的狗屋前,把脖子上的鏈子掛到
地上的鐵環上扣好。
狗屋門上面掛著個木牌,寫著「窮屄」兩個字,這個狗屋原本住著條狼狗,
現在是王曉雲的住處。
她臉上泛起紅潤,跪伏著沖我撅起屁股,輕輕搖著:「窮屄有請爸爸操。」
我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在王曉雲身上,我找了操王曉雲的感覺。
「啊,爸爸,可不可以,啊,救救他。」王曉雲呻吟道。
她說的他,就是小白臉。
「好啊,把他找來,吃你的屎。」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王曉雲嗯嗯的完全沈浸在性欲中,在僅有的幾次談到小白臉的對話中,她隱
約說過,她雖然愛小白臉,但在他那裡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時的那種安全感,以及
那種難以言明的被大牛操的古怪感覺。
我覺得她的意思是說,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給她帶來快感的炮友……
「叮鈴鈴。」電話響了。
是遠在美國打拼的教授。
「大牛,胖子發達了,要在紐約簽名售書,過來捧個場唄。」
自從那晚之後,我們三個都覺得有些尷尬,我和教授偶爾還通過電話、網絡
聯系一下,胖子則徹底斷了線,但死黨就是死黨,即便相忘於江湖,也還是兄弟
的。
「售書,那個胖子?」我很是驚訝,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沒及過格啊。
「是啊,現在人家號稱著名文學家呢。」
「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現在什麼德行,咦,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喂,你不會和嫂子……」我聽到了濃重的喘息聲,淫笑道。
「屁,什麼嫂子,傻逼,打招呼呀。」我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正是打屁股的
聲音。
「二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傻逼的屁眼。」話筒裡傳來一個甜糯糯的聲音,
很是特別,略帶沙啞,卻又不失性感,竟然是是教授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前女友
文竹。
「啪。」我也打了一下王曉雲的屁股。
「大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窮屄的臭屄。」王曉雲很乖巧的打招呼。
「大牛,你們,恭喜恭喜。」教授聽出了王曉雲的聲音。
「我馬上訂機票,咱哥仨好好聚聚。」
我掛斷電話,加快了抽插。
小白臉也好,和王曉雲的關系也好,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眼下快活也就是了
啊。
「爸爸,哥,用力。」
「扭屁股,夾緊了!」鳥語花香,嬌喘籲籲,噼噼啪啪,淫詞浪語。
我仰天長嘯,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