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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母親1~27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3-01-17



第01章??(前面幾章熱身,好戲在后頭)

魔門的妖人已經在師門圍攻數日了,眼看著衆多的師兄師姐們,死的死,傷的傷,我的心里就一陣的刺痛,平時最痛愛我的師兄周楓,正躺在血泊中,生死未卜;而跟我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李文智,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身中是十數刀,眼睛里充滿著不甘和悲哀,倒在大門那邊,死得不能再死了。

還有很多很多的師兄師姐,他們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浴血奮戰,希望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換取師門不致在魔門妖人手中覆滅的命運。

我雖然心里充滿著悲痛和憤恨,可是,我卻對這一切顯得那麽無能爲力,因爲,雖然我是他們心中最敬仰的師父和師娘的兒子,可是我天生就是一個廢人,不是殘廢的廢,而是我天生就不能習武,只要體內的經脈一運轉,就會全身抽搐陷入昏迷,試過有一次我強行運轉經脈,可不消十秒,就吐了一大口血倒在地上,之后還大病了三個月,之后父母便再也不允許我練功了。

說起我的父母,那可是武林盟主都懼怕三分的人物,父親林震,行蹤飄忽,一身獨門的暗殺秘技獨步江湖,他放話想要在三天內取其性命的人,就從沒讓他多活哪怕一炷香時間,沒有人知道他師承何處,只知道他所到之處,必然有一塊寫有「林」字的木牌作爲記號。

不過父親的爲人很是正直,所殺的無一不是十惡不赦之人,而且時常劫富濟貧,最爲貪官所痛恨,又恨又怕,無時無刻不想他死于非命;所以父親很受武林人士所擁護,大有推爲武林盟主的意思,不過都是被他一一婉拒。

我的娘親姓雪,名傲芝,爲當時所有武林人士都最尊敬的聖女,清心齋的首席大弟子,師父則是當年享譽盛名最懷有菩薩心腸的掌門人姚清兒,奉行以善立派,行善積德,雖然行事低調,可仍然廣爲傳頌,而娘親作爲清心齋的聖女兼首席大弟子,幾乎全部繼承了姚清兒的長處,無論朝廷還是武林的大小事,只要有雪傲芝這個名字出現了,定然會把話語權交給娘親。

清心齋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一任掌門人都不得嫁作人婦,因爲相傳,只要被男方破了處子之身,一身的修爲便會有八成轉移到對方身上,這就讓武林所有人都幾乎爭破頭想要娶清心齋掌門爲妻了,因爲清心齋的掌門無一不是獨當一面的女強人,武功修爲絕對能排在武林前五。

而且,因爲修煉獨門武功的關系,清心齋的曆代掌門都是那種傾國傾城般的美女,讓人神魂顛倒,就連現任掌門姚清兒,雖然年近五十,但仍然活像一個剛滿三十歲的少婦,雖然是這樣,可是清心齋曆代掌門都是保持完璧的,這也是我的娘親不能成爲掌門的重要因素。

娘親雖是清心齋的聖女,可是不知道爲什麽,她竟然是一個天生媚骨,這是曆代傳人之中絕無僅有的,加上不亞于姚清兒的美貌,和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更讓武林人士,特別是魔門妖人爲之瘋狂。

姚清兒有見及此,特意做了一個面紗,命娘親戴上,這樣,雖然絕美的容貌被遮掩了一大半,可是卻更顯一種朦胧美,加上擁有獨特的媚骨,娘親的每一個眼神都顯得如此的誘惑,加上她是聖女的身份,更讓男性生物有著不可抗拒的征服感。

所謂天生媚骨,就是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無一不帶著誘惑男性的氣息,所有男人見到這種女性,腦海里就只剩下兩件事情了,床,還有,交合。

而且娘親還有著讓我這個孩兒看到都受不了的誘人身段,高挑的身材,還有胸前被衣服緊緊包裹著的傲人乳峰,一條水蛇般的小蠻腰,最后還有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在紗裙里面若隱若現,誘人至極,加上如名字般冷傲,讓人不敢輕易親近卻又天生媚骨的氣質,這也不難怪爲什麽她能一舉超越之前的所有掌門,被譽爲清心齋曆史上最漂亮的傳人。

我不知道娘親爲什麽會跟父親結合的,父親那冷冰冰的樣子其實我是很不喜歡的,不過娘親對我說,父親有著一顆俠義心腸,是她所最欣賞的,他們之間的故事,也是有點童話色彩。

娘親第一次和父親相遇的時候,她的身份是一個高高在上的聖女,當時正和清心齋的一些女弟子在山上的寺廟里誦經傳道,本來一直相安無事,可就在一個晚上,大院里忽然傳來一些低沈的叫罵聲,可是很快,隨著一聲清脆的兵器掉在地上的聲音,叫罵聲愕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一些物品散落在地的聲音。

娘親,哦,不,是雪傲芝受到聲音的驚擾,放下了手中的經書,推開了房門。

她房間的斜對面正是大院,此時,只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站在大院中間,他的身邊躺著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而那個站在的人,手臂也是被箭貫穿了,正在滴血,借著月色,可以看到此人目光像鷹般銳利,看到雪傲芝的身影,眼神稍稍閃過一絲詫異。

「什麽人?」看到是一個女人,但未知是敵是友,黑衣人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不過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是一個男人。

雪傲芝清澈的眼神充滿著善意,讓人的內心生不出一絲敵意,她落落大方的邁著碎步,給黑衣人遞了一塊雪白的手帕,柔聲道,「你受傷了,先止血吧!」

感受到雪傲芝眼中的真誠和善良,黑衣人實在對這個女人提不起哪怕是一分的敵意,說了一聲「謝了!」,便接過她的手帕,就按在箭的旁邊,讓鮮血不致于過快湧出,但當務之急肯定是要先把箭拔出來。

男人的手法很純熟,不消一會,鮮血便逐漸停止湧出了,正當他暗松一口氣的時候,忽然,自手指處傳來一股像是螞蟻咬般的麻痹和疼痛,讓他的臉色不由得瞬間慘白,「可恨的狗賊梁爾庭,竟然在箭上下毒!」

「台川巡撫梁爾庭?」雪傲芝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名,此人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一個小小的巡撫,家財竟有數十萬兩,搜刮的民脂民膏不計其數,乃是台川人民最痛恨的狗官,之前就聽說林震要取這個狗官的性命,把他的家財還給人民。

爲什麽這人會跑到這里來了?雪傲芝心里豁然開朗,怕是這個姓梁的是不知道從哪里知道自己到這里來誦經傳道,特意來的,之前不知道就有多少人借著「交流道學」的名義來跟自己攀交情。

雪傲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似乎不像是當官的,倒像是一個武夫,看來元凶還沒捉到。

「你中毒了,跟我來吧。」雪傲芝心下一凜,她對這個林震也是著實敬佩,能在這個亂世之中,保持著自己的俠義心腸,乃是一大難事啊。

黑衣人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的絕世容顔仿佛讓自己傷口的疼痛也減了七八分,婀娜多姿的身段更是誘惑至極,不過,每當看到她那如清水般明亮和充滿善意的眼睛,心里就提不起一絲欲望。

雪傲芝看黑衣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心下不禁有點惱怒,這人好不要臉,枉爲行俠仗義之人!

看到雪傲芝那一閃即逝的怒色,黑衣人連忙收回心神,心里不禁暗罵自己不知所謂,竟然連這個善良的女子也能抱有那汙穢的思想。

其實他們兩人都誤會了,雪傲芝是有著善良的心境,可同時也有著天生媚骨,兩者相結合,那效果雖然是一加一,但絕對是要比二還大很多。

黑衣人,應該說他是林震吧;林震看到雪傲芝暗氣自己的唐突,已經準備不管他而離去了,連忙跟上她的步伐。

雪傲芝倒是沒有那麽小氣,待兩人回到她寢室的時候,示意林震先坐下,便一聲不哼的往里間走去。

不多時,只見她手中捧著一個竹編的盒子,走回廳中。

打開盒子,原來里面都是一些小瓷瓶,應該是裝著各種藥物,只見雪傲芝打開其中一個褐色的小瓷瓶,頓時,一股芳香的藥味便從瓶中散出來,瞬間便布滿房間的每個角落。

「這是……?」林震感受著滲人心脾的芳香藥味,緊皺的雙眉瞬間舒展開來,顯得很舒服的樣子,「應該是十香生肌散,這藥是清心齋獨有的…清心齋?這個女人……」林震心里有點驚詫,能有這般傾國傾城的樣貌和氣質,而且又是清心齋的人,難道是那個整天戴著面紗的……?

林震不由得睜開雙目,瞥了跟前正在背對著他的伊人一眼,這一下,他的目光便是再也移不開了,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可是,就連背影都散發著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的女人,天下應該就只有她一人了,清心齋聖女雪傲芝!

只見此時的雪傲芝正微微彎腰,不知道在箱子里翻著什麽,那一層薄薄的衣服根本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豐滿結實的臀部輕輕的扭著,緊緊的吸引著林震的目光。

忽然,雪傲芝像是感覺到了自己身后男人那火熱的目光,猛然的轉過頭來,只見那受傷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下不由得大怒,自己好心幫這個人,想不到這人竟然帶著那麽的花花腸子,實在好不要臉!

看到雪傲芝那憤怒的神色,林震就知道自己又失儀了,一向冷漠無情的自己今晚竟然幾番失儀,實在是唐突佳人了。

于是連忙收回目光,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枉費姑娘對在下的一番好意,在下實在是唐突了。」說罷,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雪傲芝一眼。

一直到雪傲芝把箭從林震的手臂處拔出來的時候,他都不吭一聲,只是因爲失血過多,有點眩暈,不過很快便是恢複過來了。

從雪傲芝手中結果解毒靈丹,林震便作了一個輯,道謝過后便退出了房間,由始至終,他都沒有再睜開過眼睛。

事后雪傲芝也覺得自己有點不知所謂了,哪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自己那絕世的容貌會不爲所動呢?自己又豈能因爲施以援手而對別人過分要求呢?算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讓它過去了吧。

這是兩人的第一次相遇。

場面幾乎成爲了一邊倒的單方面屠殺了,自妖人們的援軍陸續到達以后,我們的形勢便開始急轉直下,娘親帶著最精銳的弟子正四處支援著戰情,雖說所到之處如虎入羊群,可是妖人卻是仗著人多,硬是想要從大門處沖進來。

只見死去的師兄師姐越來越多,而父親也正好在早些時候到三聖山和武林人士商討對付魔門的事情了,可想不到魔門竟在這個時候偷襲,雖然娘親早已飛鴿傳書給父親了,但要從三聖山趕回來,就是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按照這個仗勢,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星期也熬不住,所以,現在只能寄望奇迹的發生了。

清心齋?別指望了,自從娘親和它們恩斷義絕的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任何人提起「清心齋」這三個字了。

魔門的妖人一直用一些炮灰來消耗我們的實力,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底牌,可上次他們的長老倒是出現過,可是被娘親一巴掌拍死了,除此以外,便再也沒出現過其他的高手。

此時,在魔門的陣型中,一個大約五十歲上下,面貌極其醜陋,長相凶惡的男人,正拿著一個西洋望遠鏡,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在亂軍中上下翻飛的美豔婦人。

「啧啧,雪傲芝啊雪傲芝,大勢已去了吧,看來不用多久,你就能躺在我胯下,成爲我陸英的女奴了啊,哈哈哈哈哈……」

陸英,魔門中的副教主,也是魔門最重要的一人,地位甚至在教主之上,因爲如果不是他在這些年間的出謀劃策,魔門決不可能壯大到今時今日的地步,這人就是連教主張麻生,也是讓著三分,所以,在魔門中地位最崇高的,相信是此人無異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魔門妖人的進攻逐漸減弱了一點,看來是又準備休息了,這些天來,每逢到下午時分,他們便會休息。

娘親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收起沾滿鮮血的長劍,走到我跟前。

「娘親,喝點水吧。」我既然在戰事上幫不了忙,就只能做這些力所能及的瑣事,讓娘親能好好地休息。

娘親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歎了一口氣,「要是你爹在的話,那就好了。」說罷,接過我手中的水,一飲而盡,臉上寫滿著無奈和不甘,「魔門的妖人,趁你爹外出之際,突襲我們,手段真是卑鄙至極!」

我在這時候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能讓娘親高興,這句話我在這幾天已經聽了無數次了,要是父親在的話,和娘親強強聯手,別說這麽一個魔門,就是十個也是不足爲懼!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爆炸的聲音,頓時慘叫連天,就連紙糊的窗戶都被震爛,好些血肉沾在了窗邊。

「是震天雷!」娘親俏目一瞪,想不到魔門竟有震天雷這些殺手锏,這下,我們真的是完了。

娘親帶著我走到門外,一看之下,只見震天雷落下的地方正是最多弟子和魔門妖人的戰場,媽的,那些人果然心狠手辣,連自己的人也棄之不顧,強行砸下震天雷,不過,這個計策顯然是很完美,因爲雖然他們比我們死的人還要多,可是,我們這邊卻是只剩下幾十人了,而他們,雖然死了上百人,卻依然有無窮無盡的援軍在后面補充,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

「完了…完了…」娘親嬌軀一軟,就要倒下來,幸好我反應快連忙把她接住,這才不致于倒下,不過看到自己平時最疼愛的弟子幾乎死絕,娘親的心就架不住崩潰,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由于剛才那個震天雷殺傷力極大,就是現在還站著的弟子,有很多都是身負重傷,和妖人對抗了一會兒,就又倒下十幾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候,大門外傳來一聲響徹天際的笑聲,這聲音像是有魔力般,穿透著人的耳膜,只是一刹那,連最后的弟子都死絕了,看來魔門中真正的高手,現在才出現呢!

「陸英!」娘親怒視著從天而降的人,嬌喝一聲,聲音是那麽的憤恨和悲痛。

陸英那醜陋的老臉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林夫人,我早就說過,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嘛,要是你能歸順我們聖教,我倒是可以饒你,哦,還有你身后的孩兒一命,嘿嘿嘿嘿嘿……」說著說著,醜陋的面孔又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你休想!」娘親將我護在身后,一把長劍橫在身前,「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兒!」沾滿敵人鮮血的長裙將我擋住了,顯得那麽的淒美。

「嘿嘿」陸英笑了一聲,「現在可不到你選擇了,林夫人!就是想要死,也沒那麽容易!」陸英看出了娘親的手動了一下,大有橫劍自刎的意圖,手中一彈,一顆銅錢砸在了娘親的手腕,長劍應聲而落。

娘親知道他們觊觎的只是自己,只要自己死了,沒有武功的兒子他們是絕對不敢動的,因爲,兒子的干娘,那是當今皇后!誰不知道,現在的朝廷能夠容忍魔門,那是因爲他們需要一個平衡,不致于讓正道一家獨大威脅到朝廷的地位而已,可要是皇后最疼愛的寶貝有什麽事情了,別說一個魔門,就是一千個魔門朝廷也不會容忍。

無論自己和丈夫跟朝廷沒什麽交情,可是兒子卻是皇后最疼愛的心肝寶貝,諒他們也不敢對兒子做出什麽事情,不過,現在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娘親!」只見娘親身子一軟,我連忙扶著娘親的嬌軀,雖然我只有十六歲,不過扶起苗條的娘親,已經足夠了。

陸英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只見他揮了一下衣袖,頓時,一股香氣便傳了過來,只聽見娘親嬌呼一聲「孩兒,不要聞!」之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娘親雖然有護體真氣,不過剛剛喊的一聲讓她也是吸入了那些香氣,嬌軀頓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陸英揮了揮手,就有四五個魔門妖人上前,把我和娘親分別擡進了屋子里去了,陸英怪笑一聲,慢慢的跟了上前。

自那天晚上療傷過后,雪傲芝跟林震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剿匪大會之上,這個大會是專爲剿殺魔門妖人而設立的,當時,雪傲芝正代表清心齋在宣讀立場和情況。

林震還是那般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只見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打量著站在高台的伊人,自那晚過后,他便再也忘不了這個女人,無論什麽時候都能想起她,她的善良、柔情,還有,那風華絕代的美貌。

此刻的她,正帶著一個雪白的面紗,把她絕世的容顔遮蓋了一大半,只露出一雙水晶般的美目,不過卻是更帶有一股朦胧的美態,可能察覺到一陣熟悉而又火熱的目光,雪傲芝不禁擡起頭來,瞬間,便與那道目光相會了。

迎著雪傲芝的目光,林震帶著一絲淡然的微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雪傲芝俏臉不禁泛起一絲紅暈,這個男人怎麽又出現了?他還對著自己笑呢,這可跟他那天冷酷無情,特意不去看自己臉容的樣子大不相同,現在的他,仿佛像是寒冬里的太陽,讓自己感受到一絲的溫暖。

「傲芝…傲芝!」姚清兒在台下輕呼了兩句,讓沈浸在思考中的雪傲芝連忙擡起頭來,原來自己正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發一語,讓演講中斷了。

再看那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他的傷應該是好了吧,不過這是幻覺嗎?雪傲芝輕輕的搖了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的東西都抛之腦后,重新演講起來。





第02章

魔門的妖人將我和娘親扔在師門的其中一個練功房,這一扔就直接把中毒不深的娘親扔醒了。

隨之而來的陸英屏退手下,便把練功房的大門鎖上。

「桀桀」那個跟隨著手下進來的妖人陸英發出一聲陰冷的怪笑,尖銳的目光不斷非禮著娘親成熟姣好的身段,「林夫人,想不到啊,我陸英這個癞蛤蟆今天也能品嘗到你這天鵝了啊!」

娘親俏目原瞪,奈何藥力仍留在體內,全身虛弱無力,「你…你這個魔鬼…我夫君…定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娘親說出這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剛剛強行支撐的身體瞬間跌回地上。

「哈哈哈哈哈」陸英忽然大笑起來,上前用他那蠟黃的大手捏著娘親的下巴,「林夫人,有件事情你大概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夫君,相信已經在過奈何橋了,嘿嘿。」

娘親開始的時候想要掙脫陸英的大手,奈何自己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捏著,不過到了后面,她聽到陸英的話,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不可置信,「夫君…夫君!」娘親連連搖頭,似乎是不能相信這個消息。

陸英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把他那布滿著皺紋的面湊到娘親跟前,「林夫人,你還是別想你夫君的事情了吧,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什麽榮華富貴不能享,我能保證,你能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感。」

娘親心下大怒,她知道魔門的妖人根本沒有辦法殺死自己的夫君,夫君憑著那獨步江湖的潛行術和步法,就算殺不盡魔門妖人,自保也壓根不成問題,這個魔鬼,肯定是在欺騙自己!

「呸!」娘親一口唾沫吐到陸英的臉上,「你…休想!」她現在每說一句話,幾乎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實在沒有辦法自盡了,只能祈求有奇迹出現吧。

陸英不怒反笑,把臉上的唾液都抹到嘴巴里面去,然后就是一臉的滿足,像是回味無窮般的啧了幾下嘴巴,享受著娘親的唾液,笑道,「我之前一直聽說,美人的唾液是甜的,今天一品嘗,果真如此,哈哈哈哈哈…」

娘親心里又羞又怒,不過對著這個無賴,自己這個善良的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閉上眼睛,一臉慷慨赴義的表情。

「美人,你不願意,我陸英可不會強逼你的。」那個陸英松開娘親的下巴,一臉的得意,「不過嘛,你現在身體的毒,也應該到了該發作它效力的時候了吧。」

就算他不說,娘親也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火熱正在上湧,連忙想要運功壓下,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這火熱卻像是有思想般,竟然順著體內的經脈運轉至全身,頓時,嬌軀像是被火燒一樣,火熱滾燙。

「你…你下的毒…啊…」娘親的俏臉已如血般鮮紅,雙腿間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那羞人的液體,不由得嬌吟了一聲。

陸英頓時笑了起來,「林夫人,你這毒藥,就是扁鵲再世,也無解決辦法,不過嘛,本大人卻是有辦法的,桀桀。」說著,又重新湊到娘親跟前,輕聲道,「只有不斷與男人交合,被陽精灌進體內,方能緩解,此后還需每天交合三次,直到九天之期,不然就會渾身會像萬蟻噬骨般痛苦,林夫人,陸英願意爲你效勞解毒的。」

娘親也知道這毒藥的名字了,「春潮噬骨散」,此毒無藥可解,不像「百歡奇淫散」,只需泄身三次就能把毒清除,此毒只能透過陸英所說的方法而解,但此刻除了他和兒子,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況且,自己的身子絕不能便宜這個魔鬼。

「嗯」娘親再也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一聲嬌吟從檀口中跳了出來,身體越來越變得火熱了,下體極度空虛,急需另一個火熱進去。

「哈哈哈哈哈」陸英笑了起來,「武林第一聖女,也不過如此嘛,求我吧,要是大爺聽到你求饒了,說不定就會來幫你解決的,哈哈哈哈哈哈」

娘親用貝齒死死咬著櫻唇,都快要咬出血來了,無奈的是,藥力太過強橫,而且自己又是天生媚骨,本來的性欲就強烈無比,現在加上藥物的控制,更是火上加油,一份藥物在自己的體內竟是發揮出十份藥物的效力。

更讓她感到抓狂的是,那個陸英的大手竟然在把玩著自己最最敏感的耳垂,不行了,快要支持不住了,夫君,快來救我,不然傲芝就要對不起你了。

陸英不發一言,只是饒有興致用手的把玩著娘親的耳垂,這里幾乎是每個女人的敏感帶,現在娘親的身體在藥力的擺布下更是敏感十倍,修長結實的雙腿摩擦得更是厲害了,鼻中更是開始發出微微的嬌哼。

陸英不相信娘親能在他手下堅持多久,這「春潮噬骨散」是他好不容易才在幫里的寶庫里偷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品嘗一下這個武林第一聖女的身體,就「春潮噬骨散」就算是一個石女中了,也會在十數個呼吸間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別說娘親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了。

「別…」娘親終于是敵不過藥物的效力,發出了一聲求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那嫣紅的兩點正在與亵衣不斷地摩擦著,平時本來已經敏感的身體現在更是覺得難受,幾處敏感帶的挑逗讓她就要堅持不住了。

可是這個陸英竟然得寸進尺,另一只大手有意無意的攀上了娘親的大腿內側,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掃著。

「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高亢了起來,陸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大嘴一張,含住了娘親的耳垂。

娘親的敏感帶受到最大的侵略,本已到達臨界點的她,修長的兩腿竟然用盡力氣一蹬,她泄身了。

「林夫人,這麽快就堅持不住了?」陸英笑了起來,松開了娘親的耳垂,看著因爲泄身而軟癱在地上的娘親,心里就一陣舒爽。

娘親泄身過后,本已經敏感的身體更是越發敏感得厲害,被香汗打濕的衣服粘在身上讓她異常難受,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緊貼的衣服不斷摩擦著皮膚,讓她幾乎就要再次高潮了。

陸英看到娘親媚眼如絲,更是大喜,蠟黃的雙手竟是有點顫抖了,一手一邊拉著娘親的衣服,只聽見「嘶啦」的一聲,連衣薄紗裙被他扯爛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的粉紅色的亵衣。

「啊!」娘親驚呼了一聲,衣服瞬間的離體讓她敏感的肉體得以緩解,不斷地喘著粗氣,「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娘親雖是這樣說,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出賣了她,全身泛著潮紅,眼眸像是快要滴出水一般。

不過此刻的陸英卻像是聽不到娘親在說什麽,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那被亵衣包裹著的肉體,只見上面香汗淋漓,泛著誘人的潮紅更是惹得人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傻傻的捉住娘親那半爛的衣物,口中喃喃說著,「太完美了,林…林夫人…」口中更是不時咽下大口的唾液。

陸英的表情,讓娘親不禁想起當年,他第一次脫下我的衣服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那是在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雪傲芝仍然是清心齋的聖女。

有一天,師妹跑進自己的房間,說門口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雖然清心齋有規定,凡是男人均不能內進,可是那個人既然滿身是血,定然是受了極重的傷,清心齋的規條里面也有說過,如有掌門批準者,當屬例外;現在師父外出了,那掌門的事情也就由大聖女兼任,本著清心齋濟世爲懷的心,雪傲芝二話不說,就讓弟子先把男人擡到客房,而自己則是拿起藥盒子連忙往客房趕去。

來到客房,只見那個男人已經被弟子放到床上去了,滿臉的鮮血,也看不清楚樣子,于是,雪傲芝先讓弟子端盤水來,把男人的臉洗干淨。

只見躺在床上的男人滿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其他人的,不過肩膀處有一個深深的刀傷,深可見骨,還在不斷地流著帶點黑色的鮮血,估計是中毒了。

待弟子把男人的臉都擦干淨了,望著男人的臉,雪傲芝不禁詫異,是他?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雪傲芝剛才在弟子爲男人擦臉的時候,已經爲他診脈了,估計是傷他的刀塗有劇毒,他的脈搏非常虛弱,像風中殘燭一樣,隨時有性命之虞。

雪傲芝連忙命人拿過西洋手術刀,準備進行外科手術,這個外科手術,可是連她的師父姚清兒也不懂的,是她以前在外面救過一個西洋大夫,他爲了感激自己而傳授的,而且特意給自己留下了一套手術用的器材。

想不到第一次用外科手術進行施救,便是這個登徒子!雪傲芝雖然心中有點芥蒂,不過救人要緊,也容不得多考慮了。

弟子們都不知道聖女在搞什麽,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外科手術刀,聖女不是準備給男人一個痛快吧?

此時雪傲芝也顧不得爲男人用麻沸散進行麻醉了,他的傷不能再拖,于是,她先用蠟燭的火把刀消毒一下,然后馬上就把男人傷口處的一些腐肉割了出來,光是這個動作,已經讓在場的很多膽小的弟子捂著嘴跑到門外大吐起來了,一些膽大的也是臉色發青,不過又不敢打擾大聖女的工作,只好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強忍著惡心把腐肉扔掉,雪傲芝就拿起一個鑷子,竟然用它來把傷口撐開,露出里面的肌肉和骨頭!

這些連那些膽大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只見骨頭已經開始發黑,雪傲芝連忙用刀子爲他刮骨,希望把毒素刮走,頓時,房間里響起用刀刮硬物發出的尖銳的聲音。

刮骨的疼痛,除了關云長仍然能在一邊看春秋一邊下棋以外,任誰也受不了,林震也是一樣,當雪傲芝把刀刮在他的骨頭的時候,只見他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嘴巴也是痛苦的呻吟著,想要抽離手臂,不過,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哪還有力呢?只好任由雪傲芝捉住。

其實雪傲芝也不知道是哪來這麽大的勇氣,她其實也是硬著頭皮的,幸好,中的毒還不算致命,把毒素刮走了以后,她便爲林震灑上藥粉,此時,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筋疲力盡了,全身香汗淋漓,很想倒下來睡一覺。

不過,顯然他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勢,而且看起來還有內傷,必須趕快爲他施救。

可是要看身體的傷勢,就必需把他的衣服脫掉,此時所有弟子都跑出去吐了,哪還有人代勞,只好自己來吧。

略帶顫抖的伸出雪藕般的玉臂,雪傲芝解下了林震身上滿是血迹的衣物,頓時露出里面結實的胸肌,讓她的心神不禁一動,媚骨又發作了,連忙運功壓下心中的火熱。

只有幾處皮外傷,灑上藥粉以后便了事了,還斷了骨頭,也沒有什麽大的問題,塗上一下接骨膏,包扎了一下,讓斷骨固定,而有幾處內傷,也通過施針,漸漸脫離了危險。

應該暫時沒事了吧,只要沒有那個西洋大夫所說的「發炎」,應該能在師父回來之前治好的。

雪傲芝有點脫力的椅子上,對著林震那健美的身段,心神不禁有點恍惚,這個男人,爲什麽我會三番四次的遇見你呢?你怎麽總在晚上走進我的夢里搗亂?好不要臉!

想到這里,雪傲芝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起這個平時在江湖上非常強勢的男人,自己竟然兩次救了他的命,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想著想著,因爲剛才太累,不由得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猛然醒了過來,這才想起自己仍在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也不知道外面的女弟子會不會有什麽想法,連忙坐直了身子,便要站起來,不過,無意中竟然看到這個男人已經醒來了,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你醒了?」

雪傲芝大羞,之前看過這個男人裸露的胸肌,自己的媚骨已經發作了,她知道不能這樣泥足深陷,可眼睛卻不由得瞟向他那剛毅的臉。

「謝謝你!」林震笑著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雪傲芝俏臉一紅,「我睡了很久嗎?」

「不知道」林震說道,「不過我醒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不忍心打擾你。」

「一個時辰了?」雪傲芝連忙站起來,跑到窗邊一看,「糟了,睡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了!」說著,回過頭看了林震一眼,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我會讓人送稀飯過來給你的!」

林震不置可否,微笑著點了點頭。

幸好外面的弟子以爲自己還在里面救人,都沒有說什麽,只是在議論著那個男人的來曆,雪傲芝暗罵自己多慮了,清心齋的弟子心性都很單純,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的。

晚飯過后,雪傲芝吩咐女弟子可以回房間休息后,自己便披上衣衫往客房走去。

才到客房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茶杯掉在地上的聲音了,連忙推開門進去,只見林震想要拿起茶壺倒水,奈何自己身受重傷,使不得力,這一套動作下來,今天才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又打濕了衣衫。

林震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雪傲芝進來,自嘲道,「不好意思,我真是沒用,才那麽點傷……」

雪傲芝有點生氣,自己辛辛苦苦幫他包扎好,現在他又來添亂!

「你坐回去吧,爲什麽不吩咐弟子去做,我不是讓你有事就搖一下床邊那條繩子嗎?」雪傲芝特意挂了一個鈴铛在林震的門口,只有一搖那條繩子,門口的鈴铛便會響的了。

林震笑著搖了搖頭,「我本不想打擾到你的,不過現在看來…」說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那爆裂開來的傷口。

「先把衣服脫掉吧,我再幫你換藥!」雪傲芝說完這話,不禁俏臉一紅,連忙借拿藥之機,轉身出門。

雪傲芝拿了藥盒子,又暗罵了一聲自己,便又趕到林震的房間。

林震已經把衣服脫掉了,露出里面包扎的布和一些肌肉,讓雪傲芝幾乎又要發作了。

玉手不斷地顫抖著,雪傲芝把白布拆了下來,只見傷口已經開始滲著血水了,連忙塗上新藥,藥物散發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讓林震不由舒服得呻吟出聲來。

這聲男性的呻吟,徹底讓雪傲芝的心神失守了,媚骨一發作,她便全身酥軟,倒在了坐在床上的林震的懷里。

「你…怎麽了?」林震大驚,連忙扶起雪傲芝,只見她媚眼如絲,柔潤的嘴唇輕輕的一張一合,臉上泛著潮紅,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香氣。

幸好雪傲芝的神智還在,只聽見她喃喃的說道,「好熱…脫下我的衣服…要是你敢…敢對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天生媚骨?」林震愕然,連忙脫去雪傲芝的上衣,露出里面被亵衣包裹著的大片雪白的肌膚,林震在這一刻幾乎呆掉了,目不轉睛的欣賞在雪傲芝的身體,雖然有亵衣的包裹,可是那露出的大片肌膚也讓他的腦袋在一刹那短路了。

「清心齋的聖女本已美豔不可方物,而且她竟然還是一個天生的媚骨,那將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交合對象啊!」林震想歸想,卻不敢造次,按照雪傲芝的指示,連點她身上的幾個穴道。

「好滑的皮膚,像絲綢一般柔滑,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點完最后一個穴道,只看到雪傲芝雙腿間一片潮濕,不可壓制的嬌吟從雪傲芝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她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泄身了。

高潮過后的雪傲芝,心神紛擾不定,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配做一個大聖女了,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動情而媚骨發作,最后更是在他的幫助下到達高潮,這讓她以后如何面對世人!?

可能是知道雪傲芝心中所想,林震一把摟住雪傲芝的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的摟在懷里。

「啊!」雪傲芝嬌吟一聲,想要運功震開他,猛然想起這個男人重傷在身,要是一震之下,肯定得死掉,只好先任由他摟著,「你放開我…你這個淫賊!放開我!」

林震死死的抱住雪傲芝,下身竟然充血勃起了,緊緊的頂在雪傲芝的美腿之上。

這一頂之下,雪傲芝的嬌軀頓時軟了下來,剛剛的泄身雖然壓制住了媚骨,可是卻讓她的肉體敏感度更強,受不得一點外來物的侵襲。

陸英傻傻的拿著娘親的衣物,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露出的大片肌膚,竟然忘記了進一步行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猛然回過神來,看著讓在地上喘氣的娘親,淫笑了起來,「林夫人,你可知道,光是你這美妙的肉體,就引得多少武林人士爭破頭了,不過我會好好痛惜你的,桀桀。」

陸英狠狠的嗅了幾下娘親的衣衫,隨即揣在了腰間,像是一只猛虎般撲上了娘親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地把娘親壓住。

「唔…走開…唔…」娘親想要躲開陸英的侵犯,奈何自己的媚骨發作了,加上藥力更讓自己嬌庸無力,掙扎之下,徒增敏感。

陸英像是禁欲了幾十年的囚犯,巨大的陽物隔著褲子胡亂的頂著娘親豐滿的肉體,娘親那緊緊夾著的美腿正正爲他提供了腿交的服務,陽物頂得將近兩個星期沒有房事的娘親的心神瞬間失守了,

「啊…別…放開我…唔…」娘親不斷扭動著無力的嬌軀,可這樣只會徒增陸英的快感而已,果然,陸英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亵衣,攀上了娘親的一個山峰,手指更是摸到了頂端的嫣紅。

娘親的快感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停止了掙扎,任由陸英拉起了亵衣,吻住了其中的一點。

「夫君,傲芝不行了,傲芝的清白要被沾汙了!夫君,原諒傲芝好嗎?」娘親無奈之下,不禁流出了眼淚,可是身體卻越發火熱,終于,再次泄身了。





第03章

終于還是泄身了,多少年來,雪傲芝憑著她那本來就不是很堅韌的骨子拼命的在壓制體內的那股媚骨,可是現在,卻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內,做出了天下間最羞恥的一件事,這件事足以在她大聖女的清白上,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黑點。

隨著高潮的來臨,雪傲芝那本來就有著處女體香的豐滿肉體,此刻卻是不斷地散發著濃烈的香氣,這股香氣就像一陣強烈的催情氣體,讓本來就被情欲沖昏頭腦的林震迷失得更加徹底了。

結實的臀部被一個火熱的硬物頂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了,更讓雪傲芝抓狂的是,那巨大的火熱竟然在尋找著適當的位置,在自己的聖地里不斷侵略著,瞬間,雪傲芝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雙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夾緊,可那硬物竟然在她的兩腿之間穿過,隔著褲子在幽谷的前面不斷地摩擦起來。

「唔…你…我殺了…唔…」瞬間,雪傲芝的俏目圓瞪起來,她的櫻唇,竟然被這個男人吻住了。

雪傲芝的初吻,竟然在這個並不浪漫的地方,被一個她救了的人奪走了,一時間,她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美目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臉上的濕潤,林震猛然間清醒過來,只見懷內的伊人正在微微嬌喘著,身上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而他的兩只大手,更是死死的抱住了她。

林震大驚,這可是清心齋的大聖女,武林的寵兒,怎麽會,不好,自己爲了一時的快意竟然爲伊人留下這般傷口?!實在是罪大惡極!

于是連忙想要推開雪傲芝,不料這一動作過大,竟然牽扯到了傷口,一陣巨痛傳到腦海,讓他不由得叫了出來,隨即暈了過去。

衣衫不整的雪傲芝全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見他突然暈了過去,心下不由得有點忐忑,可由于剛剛高潮脫力,加上之前因爲外科手術消耗過大,不由得雙眼一黑,也是暈了過去……

「啧啧,美人兒,你這副胴體還真是敏感呢!」

本來壓著娘親淩辱的陸英忽然感到胯下一片濕潤,不禁直起身來,只見娘親的兩條粉腿死死的夾著,薄紗裙濕潤了一大片,鼻中微微嬌哼著,臉色如玫瑰般潮紅,原來娘親再一次泄身了。

娘親媚眼如絲,四肢軟癱無力,不願多做動作,濃郁的香氣散發在練功房的周圍,因爲泄身而敏感十倍的身體更顯嬌柔,修長的玉腿微微張開,像是等待著貴客的來臨,香汗淋漓把衣服都打濕了,秀發還被汗水粘在額頭上,更有另一種風情。

娘親泄身后,淫藥的效力更是隨著經脈煥發到全身,洪水像是缺堤般在幽谷里湧出,瞬間在地上形成一灘水迹。

陸英不禁笑了出來,重新壓在娘親的身上,一邊挑逗著娘親的敏感帶,一邊笑道,「好一個天生媚骨的美人兒,我陸英每天都朝思暮想著把你壓在胯下,今天終于…啊…」

只見陸英慘叫一聲,胸口忽然出現一截還滴著血的劍尖,他即使瞬間想要運功護住心脈也來不及了,因爲心髒已經被利劍貫穿,內力也只是減慢生命流逝的速度而已,源源不斷地內力如泥牛入海。

陸英想要回過身來看看到底是誰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把自己殺害,奈何身子還沒轉到一半,胸口的利劍已是瞬間抽出,一大股血箭從傷口處射出,馬上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魔教的三大高手瞬間已是隕落一個,要不是陸英沈迷在娘親的肉體之上,有豈會被我偷襲得手呢?

其實說是我,但又不是我,因爲我的身體本身已是不受我的控制,要不然我絕不可能在陸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擊殺他的,那現在的這個「我」到底是誰呢?

不過真正的我卻是處于半玄妙狀態,思維很清晰,可是卻不能說話和做動作。

此刻的「我」,雙目泛著深紫色的光芒,冷冷的把長劍插在陸英的屍體上。

娘親本已是認命,覺得今天定然要被這妖人奸汙了,早已閉上了美目,不過當聽到陸英的慘叫,卻是重新睜開了雙眼,只見陸英已是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殺死他的,更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自己的「廢人」兒子。

不過,細看之下,這又不像自己兒子應有的身手和神色,最重要的是,他一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全部布滿了深紫色的光芒,而這光芒,她認得,是西域一個名爲歡喜教的教徒所特有的。

說起歡喜教,雪傲芝心中就泛起一陣的不安,想當年,她和林震要不是中了歡喜教妖人的百花合歡散,她也不會珠胎暗結,被逐出師門,成爲師門以及江湖正道上的一大汙點,本來有心和師傅修補關系的時候,那些妖人卻從中挑撥離間,讓自己永無翻身之日,此仇本來就不共戴天!

「爲什麽兒子會這樣子?!」雪傲芝想了一下,猛然之間,卻是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情……

本來不想再跟林震再有任何瓜葛的,可好死不死的,這次的師門任務卻是再讓他們碰面了。

當時萬劍宗因爲掌門獨孤無極的閉關而受到一股不知名妖人的奇襲,死傷慘重,獨孤無極雖然身在關中,對外面的情況可是了如指掌,奈何功力將近突破,不能出關,只好求救于清心齋。

清心齋本來行事低調,很少參與江湖爭斗的,就是正道和魔門的紛爭都盡量不去過問,只是因爲獨孤無極當年救過清心齋的姚清兒一命,姚清兒在生死關頭許下一個承諾,「清心齋從此欠下萬劍宗一個人情!」

就是這個承諾,讓當年的清心齋幾乎空群而出,派出大部分的精英,當中就包括大聖女雪傲芝。

其他門派看到一向行事低調的清心齋如此空群而出,還以爲武林準備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連忙調派人手跟在清心齋的身后看熱鬧去,其中,當然少不了林震。

他自從那次在清心齋里面和雪傲芝有過一段旖旎的情景之后,一直念念不忘這個擁有天生媚骨的大聖女,看到她在清心齋大隊里面的倩影,本來在樹上靜靜的看著一個鳥窩的他連忙整理了一下,暗隨清心齋的大隊,其中也有點看熱鬧的成分在里面。

萬劍宗的情況比想象中的更惡劣,除了幾個長老和弟子以外,幾乎都被滅門了,這對萬劍宗幾乎是災難性的打擊,這股魔教妖人的力量不容小觑。

心腸本來就極善的雪傲芝看到這般滿地腸子和內髒的情景,美目不禁布滿了淚水,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她倒不是害怕,而是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景,心中大悲而已。

掌門姚清兒也是心中極爲憤怒,就是殺人,用得著如此掏心挖肺嗎?有些屍體明明是被一劍刺穿心髒死得不能再死的了,妖人們還要剖開他們的胸膛,挖出里面的內髒。

「是歡喜教!」

雪傲芝和姚清兒同時回過頭來,看向這把聲音的來源。

是林震,他冷冷的看著戰場,「歡喜教有一種秘法,利用人的內髒來煉制毒藥,這毒藥雖然不致命,不過卻會讓人變成一頭只會交歡的野獸,思想全失,而且無藥可解。」

「啊?」姚清兒和雪傲芝不禁瞪大了美目,她們雖然知道歡喜教的存在,不過對它的了解可是不深,一來因爲歡喜教遠在西域,和中土的教派河水不犯井水,二來歡喜教屬于邪教,她們對邪教的知識只是局限于道聽途說,或是交手了解,因爲歡喜教以前根本不來中土,怎麽可能會有交手的機會呢。

姚清兒很快便回過神來了,沈聲問道,「那這不等于砒霜嗎?」

林震搖了搖頭,「那倒不是,只要中毒的人與異性交歡一次,將體內的陽精或是陰精盡泄,而且吸收對方的陽精或是陰精,毒性就能解除。」

雪傲芝真是從來沒有聽過有如此猛烈的毒藥,身子不禁有些發軟,不過很快便收回心神。

姚清兒沈吟了一下,「多謝少俠相告!」說罷,回過身來,向身后的清心齋弟子嬌喝一聲,「所有弟子聽令!」

身后的一大片白衣瞬間跪倒一片。

「所有弟子,包括我和大聖女在內,要是不幸身中此毒,立刻在毒性發作之前橫劍自刎,不得有誤!違令者……」姚清兒沈聲說道,「逐出師門!」

在她看來,清心齋弟子的清白比性命更爲重要。

「師父!」雪傲芝心中也沒底,要是所有弟子都中毒了,清心齋不是滅門了嗎?

姚清兒冷喝一聲,「拿來這麽多的啰嗦,走!我們上前支援!」說罷,抽出腰間的軟劍,施展身法率先走下戰場。

擁有掌門和大聖女的清心齋,妖人們斷然不是她們的對手,戰況瞬間便一面倒了,妖人甚至來不及撤退,便立刻倒下了一大片,林震和姚清兒兩大高手如虎入羊群,幾乎每一次出手都有一個生命被帶走。

剩下的部分妖人在清心齋的弟子和萬劍宗的長老纏斗之下,多半已是身負著傷,勝利看來已經到手了。

就在姚清兒準備暗松一口氣的時候,卻猛然看到一個妖人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正在和另一個妖人戰斗的雪傲芝身后……

「傲芝!小心!」已經來不及救援了,姚清兒急得大叫起來,可是已經太遲了,就在姚清兒出口的一瞬間,妖人忽然詭異的一笑,隨即身體便自爆了。

頓時,在他的身體自爆出來的不是血霧,而是一股青綠色的氣體,在雪傲芝回過頭來的一刹那,那股青綠色的氣體頓時鑽進了她的鼻子里。

姚清兒大駭,連忙施展身法上前。

而林震則是比姚清兒早到一步,獨步天下的身法可不是姚清兒能媲美的,在姚清兒來到雪傲芝身邊的時候,只見雪傲芝已經陷入了昏迷,顯然,是中了那股奇毒。

毒性本來沒有那麽快發作的,可是,此刻的毒藥就像是一把點在柴上的火,而雪傲芝的媚骨,則是潑在柴上的火油,遇到它,馬上就變成熊熊烈火了。

其實在林震來到雪傲芝身邊的時候,雪傲芝還沒昏迷的,她深知自己已經中毒了,奈何毒性實在發展得太快,她已經沒可能再橫劍自刎了,只好神色堅定的對林震說道,「快殺…殺了我…」隨即便陷入昏迷。

只見來到身邊的姚清兒已是抽出長劍,神色有點不忍,雪傲芝怎麽說也是她最得意的弟子,可是,清心齋弟子的清白甚至比生命更爲重要,不容許有這種事情發生。

「姚掌門,停手!」林震看到姚清兒的劍準備落下了,連忙大喝一聲,一把將雪傲芝抱在懷內,向后走了幾步,「姚掌門,大聖女她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網開一面!」

姚清兒大怒,擡起長劍指著林震,冷聲道,「放下她,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林震搖了搖頭,「姚掌門,說到打,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不過,要是我想走,卻是沒人攔得住我。」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已是化成一片虛無,就是懷內抱著一個人,也像是絲毫沒影響到他的速度。

林震說得沒錯,他的武功本來就不及姚清兒,不過要是說到速度,十個姚清兒也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是想逃的話,姚清兒還真的是捉不住他。

姚清兒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本來就不是修煉速度的人,只在一個呼吸間便逃去無蹤的林震,更是她望塵莫及,在衆多弟子的面前被搶人,她的臉皮被丟盡之余也是無可奈何,只好打落門牙和血吞。

深呼吸了幾下,豐滿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著,舉高沾滿鮮血的長劍沈聲道,「我姚清兒和清心齋,從此和林震、雪傲芝誓不兩立,今后所有弟子看到林震或是雪傲芝的蹤影,不惜一切,格殺勿論!」

這邊廂

林震將身法展開到極致,幸好手里抱著的是一具柔若無骨的嬌軀,給他的負擔少了很多,只是懷內那火熱的肉體不斷地扭動著,讓他實在是心猿意馬,可是卻不敢造次,只能盡量的加快步伐。

一直跑了將近兩個時辰,才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村莊,如果不是怕清心齋的人跟著而不斷繞道,來到這個偏僻的村莊絕對是用不了這麽久的。

村莊內也沒有什麽客棧之類的,林震只能掏出五兩銀子扔給一座民居的老農,算是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五兩銀子,別說租房子了,就是買下他這個民居也是綽綽有余,老農管他是誰,有錢就行了。

將雪傲芝輕輕的放在床上,伊人不斷的輕吟聲讓他幾乎就要鑄成大錯了,全身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林震實在是有點不舍得離開了。

拿了一條熱毛巾,輕輕覆蓋在雪傲芝的臉上,林震那火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伊人的嬌軀了。

雪傲芝身高五尺三寸(這里的尺寸,約175cm ,在當時社會的女子之中算是高挑的了,當時的女子一般身高爲四尺八寸到五尺),高挑的身材,還有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薄紗裙下若隱若現,豐滿的胸部隨著嬌喘而不斷地起伏著,實在是誘人至極。

「嗯…」雪傲芝再一次呻吟起來,毒藥和媚骨混在一起簡直幾乎要了她的命,正當她想要解開衣服的時候,只聽見身上的衣服忽然「嘶啦」一聲被撕開了,全身無力的她頓時清醒過來,只見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

「你…啊…你這個淫賊!」雪傲芝想要推開面前的人,可身體卻是不聽話的變得敏感起來,本來想要推開他的手變成了無力的搭在他的身上。

「我現在爲你解毒,你別動,我今天所做的事情,我會負責任的!」林震沒有理會雪傲芝的反抗,說是反抗,不如說欲拒還迎比較恰當,因爲雪傲芝的一雙玉臂已經纏住了林震的脖子,豐滿的胸部不斷摩擦著林震的胸膛,那嫣紅的兩點幾乎就要破衣而出了。

雪傲芝心里很是矛盾,沒有人願意死的,不過自己的清白就要斷送在這個人的手中了嗎,師父大概再也不會認我這個徒兒了。

媚骨的功效讓房間幾乎都被香氣充斥著,隨著一聲滿足的嬌吟,江湖上從此便少了一個大聖女,多了一個林夫人了。

雪傲芝豐滿的美腿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時的緊夾,輕擡,破瓜的痛楚很快便被快感所取代,身上的衣衫早已是淩亂不堪,嘴角還流出因爲快感而無法控制的口水。

「唔……」

雪傲芝經曆了破身后的第一次高潮,因爲長期習武而變得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的盤在林震的腰間,溫暖的熱流燙在林震的巨龍之處讓他也將一發陽精射了進去雪傲芝的體內。

云收雨竭,林震靜靜的把已經熟睡過去的雪傲芝摟在懷里,享受著此刻的甯靜。

大概他自己也想不到,武林第一美女竟然會成爲自己的夫人,雖然現在還不是,但是他相信,這個女人的心始終有一天會爲自己敞開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到懷內的嬌軀動了一下,便看到雪傲芝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了,只是美目流轉間,帶著一絲少婦的風情。

雪傲芝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鬧,相反很平靜,平靜到讓林震想了很大一堆用來解釋的話變得無處可用。

「放開我。」雪傲芝幽幽的說了一句,一雙如雪般的玉臂從林震身后收回來。

林震依言松開了大手,只見雪傲芝默默地從地上拿回自己的衣服穿好,由始至終都是不發一言。

場面沈寂得可怕,不過,還是林震打破了沈默。

「我會負責任的。」

雪傲芝擡起頭,美目看了林震一眼,忽然,只見她的一雙手快如閃電,叉住了林震的脖子。

其實林震早已察覺到雪傲芝的動作,只是不願意抵擋而已,要是他想要閃開,哪怕雪傲芝有十只手都叉不住他。

雪傲芝看到林震閉上雙目,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能耐捉得住他,現在他只是不想讓自己難受而已。

就這樣算了?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就是回去師門也不會被承認的,難道真的要跟面前的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想起那天在師門的時候,那個旖旎的情景,雪傲芝的心不由得變得很柔軟,的確,這個男人無論是身手還是氣質,都讓人心動不已,當時自己差點就要忍不住了吧?

「要是你敢負我,我雪傲芝,無論天涯海角,地老天荒,也定然不會放過你!」

雪傲芝把心一橫,既然清心齋無法回去了,只要這個男人真心對待自己,那就湊合著過吧。

林震像是聽到天籁之音一樣,他知道雪傲芝肯定不會殺自己,先不說倆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是清心齋也有規定不能濫殺無辜,他這樣做,只是想爲她解毒而已,應該也算是「無辜」吧。

「娘子!夫君定然不敢有負于你!」林震頓時一把將雪傲芝摟住,柔聲說道。

雪傲芝俏臉一紅,並不作聲,當晚倆人便在民居擺下了宴席,宴請了小村里的村民,見證一對神仙眷侶的誕生。

初爲人婦的雪傲芝雖然心中還有一絲遺憾,覺得自己這樣還是挺對不起師父的栽培,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讓自己心動,只有他,才能克制自己不時發作的媚骨。

兒子會變成這樣,大概就是因爲那天自己中毒后和林震行房的事情,因爲那天自己正是危險期,大概就是那段時間懷上了兒子的,可是倆人都不曾想到,原來歡喜教的毒藥還能潛伏著胎兒的體內。

陸英還是死不瞑目,到斷氣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被誰所殺,到了閻羅王那里也不知道告誰的狀。

「孩兒,你醒醒!」

娘親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可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聽到娘親的聲音像是一頭牛看到一塊紅布一樣,猛然壓上了娘親的嬌軀。





第04章

聽到娘親的嬌喝,我心頭一陣駭意,可是手腳卻是一點都不聽使喚,只一瞬間,已經壓在了一個豐滿的肉體之上,一陣迷人的濃郁香氣猛然撲進了我的鼻子。

「該死的!怎麽會這樣!」我的手死死地壓住了娘親柔軟的身子,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一樣,盡管心中不斷想要制止著自己這惡劣的行爲,可手腳根本不受控制,而最讓我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面對著娘親這豐滿成熟的肉體,我的陽物竟然高高的隆了起來,緊緊頂在了娘親的雙腿之間。

正當我努力的想要奪回身體控制權的時候,嘴巴卻不期然的發出了聲音,而且完全是一把不屬于我的聲音。

「桀桀,親愛的聖女大人,你可不要亂動哦,你的乖兒子可不是那麽的聽話,要是你再亂動的話,我可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麽不禮貌的舉動,嘿嘿。」

一番威脅的話,讓原本已經軟癱在地上的娘親更加的無力,「你…你是誰…放開我…我夫君…他就要回來了…」

泄身不久的娘親顯得嬌庸無力,更是惹人憐愛,可是「我」卻是例外。

「聖女大人,難道你就忘記了當年你那可惡的師傅殺害我們聖教的教徒嗎?!我們聖教跟你們一向河水不犯井水,爲什麽你們要多管閑事!?」說罷,竟然用手狠狠的扇了娘親一個耳光,「不過現在我終于能爲他們報仇了,不瞞你說,你的孩兒爲什麽會是一個廢人,相信沒人會比我更加清楚了!」

娘親的嘴角被扇出了血迹,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我」,不過當聽到有關于我的事情,娘親一陣驚訝,難道兒子不能練武,都是因爲這個妖人在作祟?

「嘿嘿。」「我」像是沒有看到娘親的目光一般,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大聖女的兒子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練武奇才,只不過嘛,我在他的身上動了一點手腳,讓他不能學習正派的武功罷了,不過你可不用擔心。」說罷,「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陸英,繼續說道,「他的毒藥已經讓你兒子的魔體塑造完成了,我敢說一句,就算是你和你的夫君聯手,也傷害不到他的一根毫毛。」

娘親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睛,體內的血氣一陣翻滾,頓時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繼續說道,「只是可惜了,沒有一個武功上佳的處女作爲爐鼎,不過也沒關系了,聖女大人,只需要委屈你一下,到時候,你和你的兒子定然是江湖上最出色的,擁有十魔不死之身的神仙眷侶,哈哈哈哈哈哈……」

「你休想!」娘親吐了一口血沫,隨即變得更爲虛弱了,身體搖搖欲墜,「我」伸出手來,摟住了娘親的嬌軀。

「聖女大人,十魔不死之身是本聖教的獨門武功,這可是教主和教主夫人才能學習的啊,要不是我只剩下一個孤魂,我也想跟你這個聖女大人好好地學習一下,桀桀。」

所謂十魔不死之身,其實是歡喜教里一種至邪的妖法,修習者必須不斷地交歡,讓雙方的體液不斷交換到對方的身上,女方是處女的話效果更佳,一直到雙方交歡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法力便會從男方的身上破體而出,通過陽物射進女方的體內,而女方也會把同時射出的陰精通過陽物讓男方吸收,經過身體的洗髓,妖力便會大成。

聽起來好像很容易,但要是沒有按照歡喜教的方法修煉,不但不能成功,更有性命之虞,而妖法大成以后,兩人均會擁有十次的不死之身,也就是說,就是死絕了,只要腦袋還在,便會複活過來,而且每一次的複活之后,全身的功力均是從前的三倍,是西域邪教中最爲頂尖厲害的功法。

可是這功法一直爲教主秘藏,怎麽現在會在「我」的身上呢?

娘親面如死灰,知道今天是難逃一劫的了,但是面前這個,是自己的孩兒啊,要是被他…這不是亂倫嗎?

忽然,娘親感到下體一熱,竟然流出了一股熱流,雖然知道這是藥物的效力和媚骨的影響,可娘親仍然感到無地自容,自己竟然對著親生兒子産生快感,這…這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我」咧嘴一笑,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的夾著娘親的下巴,「啧啧,好一幅聖女發情圖啊,我親愛的聖女大人,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忽發奇想,要是用你來做本聖教信徒的功法爐鼎,應該也不錯啊!」說著,「我」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不過本教信徒衆多,我怕你和他們一一交合以后,身子骨會承受不住呢!」

娘親聽到「我」的瘋狂語言以后,頓時面如死灰,「我」口中所謂的功法爐鼎,其實不過就是和男人交合,歡喜教的教徒,只有通過不斷地交合,才能到達功力大成,而且只要對方功力深厚且是媚骨之軀,妖法就能事半功倍,而縱觀全江湖,只有娘親,才是一個最好的爐鼎了!

看到娘親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來,「不過啊,現在我可舍不得把你送出去啊,待我和你雙修達至功法大成之后,才考慮一下讓他們喝點湯吧,哈哈哈哈哈!」

娘親用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雙目不禁流出兩行清淚,夫君,你到底在哪里?快點回來好嗎?

看到娘親不說話,「我」重新把娘親壓住,右手已經摸上了其中一只聖女峰!

「唔!」娘親的美目忽然睜大,嬌軀拼命的扭動,可是由于藥物的影響和高潮的脫力,扭動的幅度並不大,「我」的右手已經把其中一只聖女峰全部覆蓋住了!

好軟!好大!

這是我腦海的其中一個想法,這就是我小時候愛不釋手的地方嗎?

雖然我還是不服輸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可腦袋里竟然有些讓他繼續撫摸下去的意思,我知道這樣實在是豬狗不如,可娘親的乳房真是太豐滿,太好摸了!實在是一對天賜的聖物啊!

娘親的一雙玉腿死死的夾著,隨著扭動,我身下的陽物更是高高的舉著,不時頂在玉門之上。

娘親想要用手把我推開,無奈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眼,剛才的一陣扭動已經讓她筋疲力盡了,現在的反抗,更多的像是欲拒還迎。

「我」輕易就壓制住了娘親的反抗,右腳無情的用力把娘親本來緊緊夾著的雙腿岔開,全身壓了上去。

「放開…放開我…孩兒…你醒醒!」娘親心如死灰,雖然知道這樣做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可仍然希望奇迹能夠發生。

「我」的大手從娘親的聖女峰中抽了出來,一直向下,在娘親那柔弱無力的反抗之中伸進了薄紗裙里面,碰到了那個最神秘的幽谷!

「唔!」娘親的呻吟聲忽然提高,想要夾緊雙腿,可無奈的是,雙腿被我死死壓著,只能任由我的大手不斷的在里面探索著。

這就是娘親的聖地啊?好溫熱,好濕潤,娘親真的是發情了嗎?

我已經沒有再試圖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任由「他」在娘親的身上施暴,這種禽獸的行爲讓我心里感到一絲快感和征服欲,面前的是自己最尊敬的聖女母親,現在竟然被自己壓在胯下,而且應該就快要發生某些事情了,我不禁有著一種期待。

「聖女大人,你的身體可是很老實嘛,你看看!」說著,「我」把手指放在了娘親的面前,原來剛剛在我胡思亂想的一瞬間,手指已經隔著亵褲沾了一手的粘滑透明的液體,相信就是娘親的體液!

娘親想要側過頭,可是「我」竟然強行扳過娘親的俏臉,用手把娘親的嘴巴張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間插進了娘親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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